慕少凌正式跟周卿介紹阮白的身份:“林夫人,這是阮白,我兩個孩子的媽媽,以后她也會是我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
周卿微微一愣,但旋即釋然的笑了:“慕先生不必特意向我強(qiáng)調(diào)這些,既然你和阮小姐兩情相悅,那我只會送上祝福。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qiáng),這個道理我比你們年輕人更懂。阮小姐,我上次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無心之過,還請見諒。來者都是客,你們在這里不必拘謹(jǐn),請隨意……”
阮白有些訝異。
這次周卿對自己的態(tài)度明顯好轉(zhuǎn)了很多,雖然和慕少凌強(qiáng)勢的態(tài)度有關(guān),但她卻不覺得周卿這樣護(hù)女心切的人,會因?yàn)樗麑ψ约旱囊环S護(hù),而突然轉(zhuǎn)變。
林寧沒有說話,但垂下的眸子卻心思百轉(zhuǎn),嫉恨中隱含著淚花,就連周圍的小姐妹們跟她說話,她都一直沒聽見。
她的腦海中只剩下慕少凌斬釘截鐵的一句話:“阮白會是我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嗎?
呵……林寧諷刺的笑-。
慕少凌,你就如此篤定阮白會是你的妻子?你們結(jié)不結(jié)成的婚都不一定呢!
晚上八點(diǎn)半左右,林家的宴會正式開始。
作為壽星的林寧,打扮的像個公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驕傲的站在林文正夫妻旁邊。
身邊的桌子上,是十二層高的精美蛋糕。
林寧欣然的頂著林家千金的頭銜,接受著各位豪門太太們及其子少爺、小姐們的生日祝福,幸福的幾乎能冒出泡來。
接著,林寧為大家演奏了一曲鋼琴名曲。
眾星捧月中,她走上了臨時搭建的圓形小舞臺,戴著白色的手套,坐在一架價值不菲的鋼琴前,開始演奏。
林寧此時有些緊張,甚至比她初次演戲得了獎,去上臺領(lǐng)獎時還要緊張,因?yàn)樗類鄣哪腥司驮诂F(xiàn)場。
她調(diào)整好心態(tài),開始彈鋼琴。
不得不說,拋卻演戲的硬傷,在樂器方面林寧還是有一定的天賦的,尤其是她彈的這一曲是她最拿手的《天鵝湖》。
一曲完畢,惹來全場熱烈的掌聲,更有不絕于耳的恭維和贊美之聲。
慕少凌擁著阮白,坐在一旁的角落位置,為阮白倒了一杯熱牛奶,自己則戳飲一杯紅酒。
“她的鋼琴彈的不錯?!比畎卓陀^的評價道。
雖然她不會彈鋼琴,但她也覺得這曲子被林寧演奏的優(yōu)美動人。
慕少凌不置可否,只是輕點(diǎn)了下阮白的鼻子:“鋼琴技巧倒是不錯,但缺乏靈性,這樣的參加比賽還可以,但想升華到更高的程度,難。”
阮白笑笑沒說話。
她想,這男人懂得夠多的了,難道他還會彈鋼琴不成?
但想到他的評論,似乎頭頭是道,說不定他還真會。
周卿感到很自豪,自己能擁有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女兒,林寧謙遜的對所有賓客們鞠了個躬,惹來眾人的好感。
突然,林寧提著白色禮裙,優(yōu)雅的走到阮白的面前,溫柔的說道:“阮小姐,聽說你鋼琴也彈得不錯,不如為大家獻(xiàn)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