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色不早了,阮白想起床,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條結(jié)實的手臂禁錮于懷。
阮白的背,親密的貼著慕少凌堅硬的胸膛,就連翻身都覺得有些困難。
阮白蒼白的面容上出現(xiàn)一抹潮紅,呼出的氣息,也有些滾燙,昨晚的記憶在她腦?;胤牛庇X得自己渾身癱軟無力,這都是昨夜高燒的后遺癥。
她吃力的掰開男人的手臂,卻不想,剛要起身,卻又被慕少凌霸道無意識的重新攬入他溫暖的懷抱,幾乎跟他面貼面。
阮白的視線落在睡相慵懶的男人身上,他完美如雕刻般的側(cè)臉,讓她心情有些復(fù)雜……
她也不知道他們怎么變成了這樣。
這個男人總是在傷害她過后,再給她一顆蜜糖,但即便他給的糖果外表包裝再怎樣精致,誘人心動,但是他不知道,有些糖吃多了就會引起蛀牙,疼痛會在整個口腔擴散,讓她以后的日子里看到蜜糖就會退避三舍。
正當(dāng)阮白胡思亂想的時候,慕少凌幽幽的睜開了雙眼,在她唇上輕吮了一下:“早安,寶貝兒?!?
阮白不想理他,甩開他的胳膊,四處張望著,在尋找著什么。
慕少凌右手臂支撐著腦袋,左手突然變出一個黑色的雷絲胸衣。
男人的食指頂著胸衣上的鼓包,一臉的壞笑:“是不是在找這個?”
阮白紅了臉。
她想從他手里奪過自己的內(nèi)衣,可是慕少凌左手往后一撤,竟讓她撲了個空。男人反復(fù),逗得她氣喘吁吁,最后悶不作聲。
慕少凌將阮白的身子翻過來,強制她面對著自己,瞧她氣的臉頰上沒了表情,面色通紅,嘴唇明顯干裂,捉弄她的心思也沒了,立即從床上起身:“我去給你倒杯水。”
阮白覺得自己頭重腳輕的,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但想到李妮,她緊張的問道:“李妮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沒事吧?”
慕少凌為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她:“她還好,今天你就能見到她了。”
阮白心里的千斤重石稍稍落了地,她喝了一杯慕少凌遞過來的水,這才覺得喉嚨稍微好受了一些,強打起精神穿衣服:“現(xiàn)在幾點了?我要去上班?!?
“上什么班?都病成了這樣!今天乖乖在家呆著,我給你請了假?!蹦缴倭枰话褜⑺吹奖蛔永?。
想到她昨晚任性的凍了自己大半夜,他就忍不住生氣。
但看阮白精神現(xiàn)在不是很好的樣子,他又狠不下心來教訓(xùn)她,只能悶聲給她沖司曜留下的感冒劑。
“不行,我之前就經(jīng)常請假,已經(jīng)導(dǎo)致同事已經(jīng)不滿了,我……”
“誰敢不滿,我開了他!”慕少凌將被子給她蓋好,并為她掖了掖:“你今天好好休息的話,我算你請假,你要是敢去公司,我就開了李妮。”
慕少凌說話的時候明明在笑,可那口氣分明是認(rèn)真的,這讓阮白生氣又無奈。
這男人竟然用自己的好友威脅自己……
堂堂t集團的總裁大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