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阮白手上什么都沒有?
張行安把車開到公交車站的時候,引起公交車站不少等車的人看過來,保時捷卡宴停在這兒,那等會兒公交車來了,停哪兒去?
阮白也是看過去的路人之一。
卻不想,下車的男人,給了她很大的視覺沖擊力,看到了魔鬼的感覺,不外如是。
張行安甩上車門,俊美的臉上沉凝著嗜血的冷光,徑直走到阮白面前,他一把攥住阮白的手腕,把她往自己這邊拽。
“你松開我,神經(jīng)??!”阮白踉蹌了兩步,把手腕往回收,另一只手,把住了一旁的公交站牌。
張行安回頭,森冷的目光聚焦在阮白臉上,“跟我回家,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簽字離婚嗎?”
他是人是鬼,阮白再清楚不過了。
鬼話,最不能信。
搖了搖頭,阮白繼續(xù)往回抽著自己的手:“離婚的事我交給了律師處理,到了該解除婚姻關(guān)系的時候,自然就解除了,我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
這個人能干出綁架爺爺,傷害爺爺,只為了逼她領(lǐng)證結(jié)婚的變態(tài)事情,那這次若是被他騙走,跟他去了,還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更離譜的事。
阮白不敢跟他去,哪怕他答應(yīng)離婚,這的確是個巨大的誘惑。
另一邊,下車的阮美美聽到阮白的話,堆滿塵埃的心里,突然就蠢蠢欲動的發(fā)了芽。
原來,張行安跟她已經(jīng)要離婚了。
“不跟我回去,你是想去見誰?清純的外表下,還藏著一只放浪的小野貓?很抱歉,就算你是只小野貓,也得老子先嘗你的肉美味不美味!”張行安眉頭緊皺,鄙夷的眼神,霸道的在阮白身上打量了一遍。
沒看到阮白手上拎著內(nèi)衣購物袋,他就一把搶過阮白肩上挎著的包。
身份證銀行卡各種東西都在挎包里,阮白必須往回?fù)?,在路人圍觀議論的視線下,兩人拉扯起來。
阮白抓到自己的包,說:“張行安,你別太過分!”
張行安挑眉冷笑:“我過分?包里背著不入流的骯臟東西,準(zhǔn)備坐車去討好別的男人的你,就不過分?”
“……”
阮白根本不懂他說什么。
只見張行安已經(jīng)把她包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直接倒在公交車站的地上,嘩啦啦的一堆。
女人日常用的東西都有,唯獨沒有什么不入流的骯臟東西!
張行安也愣住了。
阮白還在搶回自己的包,搶到手,就趕緊蹲下?lián)炱鹱约旱臇|西。
“姑娘,車來了,快別撿了,小心撞到你??!”兩個五十多歲的大媽,在公交車過來之前,一把拽過蹲在地上的阮白。
拽過阮白的同時,大媽們還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穿得人模狗樣的張行安。
沒見過這種做丈夫的!
敗類!
公交車突然剎車,停下,兩個大媽好心的幫臉色不好的阮白刷了卡,護(hù)著她上了車。
公交車開走,阮美美瑟縮的站在一旁,一聲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