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琳手中的水杯也摔在了地上,猛地站了起來,嘴唇都是慘白的?!笆裁础侵讣讓儆凇l?”
問完以后,秦若琳有些失控,她扔了外套發(fā)瘋的往外走跑,她怕我死,又怕我沒死在受折磨。
我哭著張開雙手阻攔她,我真的……只有她了。
“不要去,琳琳,不要去?!?
陸哲眼疾手快的扯住秦若琳的手腕?!皠e激動……也許,也許這只是兇手的障眼法,也許……她還活著,別沖動。”
秦若琳無力的跪坐在地上,扯住陸哲的腿大哭了起來?!扒笄竽銈?,求求你們快點找到西西,求求你們……”
“我可以,我可以幫你們引出他,求求你們?!?
秦若琳哭喊著求警察快點找到我,繼續(xù)拖延下去,她不敢想象我會經(jīng)歷怎樣的痛苦。
我捂著腦袋蹲在地上,驚恐的發(fā)抖,我同樣不敢想,死前那個殺人犯對我做過什么。
他拔下我的指甲,敲碎我的手指關(guān)節(jié),讓我的手看起來不那么猙獰可怕。
大概是記憶太過痛苦,我想不起來了,想不起來自己死在哪里。
我只能跟著秦若琳一起哭喊請求警方快點破案。
大概凌晨一點的時候,傅銘煜來了,臉色不是很好。
應(yīng)該是陸哲通知了他。
“我們又發(fā)現(xiàn)了一名死者,死者的指甲屬于程西?!标懻艿恼f了一句。
傅銘煜蹙眉?!澳且簿褪钦f,尸體不是?”
陸哲看著傅銘煜?!澳阏J為程西是那種可以把自己指甲拔下來放在尸體上的人嗎?”
陸哲不清楚傅銘煜眼中的我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我也好奇,我在傅銘煜眼里已經(jīng)瘋狂不堪到這種地步了嗎?
傅銘煜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聲音低沉?!八褪莻€瘋子……”
我震驚的看著傅銘煜,都到這一步了,我的指甲都被人生生拔下來了,他居然還是不相信我已經(jīng)死了!
“傅銘煜!你是個人嗎?”我沖著傅銘煜吼,沖上去想要扯他的衣領(lǐng)。“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