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程西不會死,我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和這次的案件無關(guān)!”傅銘煜有些惱羞成怒。
“傅先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diào)查,不要給警方制造麻煩?!本煊行┎粣偂?
我笑著站在一旁,對那個年輕警察開口?!八趺纯赡軙嬖V你,他對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齷齪事……”
“隊長!手鏈上的血液和皮膚組織檢測出來了,和尸體不屬于同一個人,dna鑒定,屬于另一名受害女性,程西?!?
“這個程西,大概率是真的出事了?!?
傅銘煜雙手握緊,依舊堅定的不相信我會死?!八苈斆鳎室庵圃鞈夷疃?。”
我看著傅銘煜,一次次失望,直到心如死灰。
“傅先生,您的拖延和不配合,很有可能會導(dǎo)致我們錯過最佳救援時間,如果程西真的被殺人犯帶走,那在她等待救援的時間內(nèi),會很絕望!”
我看著那個警察,紅了眼眶。
他說的沒錯。
在我從清醒到死亡的那個過程中,沒有人知道我有多絕望。
我無數(shù)次祈禱,警察快點找到我,傅銘煜快點來救我。
可到最后,我聯(lián)想起傅銘煜這個人,都覺得心口發(fā)疼。
“嗡!”傅銘煜的手機響了。
電話那邊,是白媛。
白媛激動的喊著。“銘煜!我看到西西了,在夜色酒吧!”
傅銘煜愣了一下,看著警察。
那警察也警惕的看了眼同事?!叭ヒ股?!”
我緊張的想要攔住他們?!安灰?,不要去,白媛是故意的,故意給你們制造麻煩,故意混淆視聽,就是怕我的尸體被找到!”
“不要信她,不要相信她!”我拼命的喊,沒有一個人聽見。
傅銘煜對白媛深信不疑,他甚至都沒有問白媛大半夜去夜色做什么。
我跟在傅銘煜身后,聽到他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