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在慕容老太君和慕容滄月的尖叫中,史丹尼和汪義珍兩人就地干了起來。
史丹尼知道葉凡是惡魔,也知道今晚不撇清自己,他們一伙人怕是性命難保。
哪怕他現(xiàn)在灰溜溜帶人滾蛋了,葉凡也會把他當(dāng)成汪義珍的同黨,因此他只能不管不顧庇護(hù)慕容若兮。
對于汪義珍來說,雖然史丹尼是客人,也是他想要招攬的投資商,但為了慕容若兮挑釁他,那就是該死。
所以兩人就地干了起來。
他們一沖突,外籍男子和汪氏精銳也大打出手,雙方的狐朋狗友也撕打起來,場面很快混亂。
史丹尼他們雖然士氣不弱,但畢竟是汪義珍的主場,人多勢眾。
而且史丹尼的班底在寶城被葉凡團(tuán)滅了,現(xiàn)在的手下無論是戰(zhàn)斗力還是忠誠都有所欠缺,所以應(yīng)付很吃力。
不過史丹尼還是頑強(qiáng)對抗,找中機(jī)會又給了汪義珍一腳。
砰的一聲,汪義珍噔噔噔后退。
看到史丹尼砸傷了自己腦袋,還踹了自己一腳,汪義珍退后了幾步,一抹臉上的鮮血,止不住怒吼:
“徐洋,給我廢了他,廢了他!”
對于汪義珍來說,此時此刻,什么投資商都不如自己的面子重要。
隨著他一聲令下,一個大鼻子青年帶著十幾個同伴從撕打中分了出來,兇神惡煞圍攻史丹尼。
同一時刻,房門打開,涌入幾十名西裝暴徒,訓(xùn)練有素圍向了史丹尼的幾個外籍保鏢。
現(xiàn)場再度變得混亂起來,酒瓶和桌椅不斷翻滾。
“啊——”
慕容老太君和慕容滄月一邊尖叫一邊后退:“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們實在想不通,一個被她們用來做禮物的慕容若兮,會引得汪義珍和史丹尼相互殘殺。
她們震驚不已之余,也憤怒慕容若兮是紅顏禍水,每次都給慕容家族帶來不小的麻煩。
今晚這一場沖突,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只怕慕容家族都要脫層皮,畢竟汪義珍受了傷。
“這賤人,天生禍水!”
“好處從來沒有,壞處卻一堆,當(dāng)年真應(yīng)該把她踩死?!?
“老太君,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要不要先出去?。坎蝗晃覔?dān)心他們殺紅了眼,把我們也弄死?!?
“門口被堵住了,怎么出去?而且外面肯定還有人,你這個時候跑掉,汪少會懷疑我們今晚故意設(shè)局。”
“那怎么辦?”
“能怎么辦?聽天由命了,汪少問責(zé),就一切推到慕容若兮身上,就說是她主動過來欲擒故縱勾引汪少?!?
角落中,慕容老太君和慕容滄月瑟瑟發(fā)抖,卻依然不忘記給慕容若兮潑臟水。
慕容若兮沒有理會兩人,只是一邊出手打倒幾名西裝暴徒,一邊皺起眉頭掃視史丹尼。
她跟史丹尼這種紈绔子弟毫無交集,甚至以前都沒有照過面,所以史丹尼這樣出手幫她,她很是不解。
不過她也看得出,史丹尼確實是幫她,當(dāng)下也就停止沖出門口的念頭,轉(zhuǎn)身幫史丹尼他們對抗汪氏骨干。
慕容若兮出手霸道,一口氣撂翻了八名西裝保鏢,大大緩解了史丹尼他們的壓力。
不然史丹尼一伙早就被打趴了。
只是汪義珍他們的人實在太多了,慕容若兮根本無法撂翻全部,也無法護(hù)著史丹尼等人出去。
至于汪義珍,更是躲在人群后面,讓她無法擒賊先擒王。
“棘手?那就看看多棘手!”
看到慕容若兮和史丹尼有點棘手,汪義珍獰笑著打出一個電話。
“汪特使,不要沖動!”
“是啊,你們都是自己人,也是合作伙伴!”
此時,豪方酒店負(fù)責(zé)人和幾名杭城大佬聞訊趕來,臉上帶著無奈和苦楚。
雖然雙方?jīng)]有動刀動槍,但影響也足夠惡劣,特別是史丹尼身份顯赫,汪義珍這些下手會影響營商環(huán)境。
“那狗東西拿酒瓶砸汪特使,算個屁的自己人?你們別多管閑事!”
“還有,你們將來要靠汪少庇護(hù),現(xiàn)在不向著汪少,是想以后抄家滅族嗎?”
那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美女一邊給汪義珍處理傷口,一邊狗仗人勢訓(xùn)斥著豪方酒店老板他們。
在豪方酒店負(fù)責(zé)人臉色巨變時,史丹尼又一拳打飛一人:“汪義珍,你會后悔會后悔的!”
“王八蛋,為了女人跟我死磕?”
聽到史丹尼的威脅,汪義珍一把推開圍上來的杭城大佬:
“老子跟你稱兄道弟,不過是看中波士頓家族的錢,以及你風(fēng)韻撩人的媽,你這個廢物在我眼里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