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來不及按下呼救器,就被十幾人沖擊的狼狽后退。
這些人毫不憐香惜玉,對著慕容若兮就是全力出手。
拳腳如雨。
慕容滄月和慕容老太君嚇得趕緊靠邊站。
外籍光頭青年也微微皺起了眉頭,望向汪義珍的目光多了點探究,似乎也有點忌憚這家伙喜怒無常。
慕容若兮雖然也有點武道底子,平時對付十幾個混混也毫無問題,但這批西裝男子猛的不像話。
她面對十幾人潮水一樣的攻擊,只能勉強護住要害不被他們打倒。
“滾——”
慕容若兮擋住一只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一掀,把兩名西裝男子掀翻出去。
她趁機一按呼救器,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這廂房早沒訊號。
毫無疑問,汪義珍作奸犯科是老手了。
慕容若兮心里一沉,她竭盡全力向門口沖去,想要逃離這個房間叫人。
只要她沖出這個房間,她就能呼叫手下翻盤。
只是還沒有等她沖出幾米,一把椅子就從后面砸來,一聲巨響,慕容若兮腳步踉蹌著后退三步。
這個空檔,幾根高爾夫球棍連連砸來,慕容若兮只能抱著頭掙扎。
很快,又被一棍子抽在腿上。
“啊——”
在慕容若兮身軀晃動踉蹌前行的時候,汪義珍抓起一張單人沙發(fā)砸出,狠狠砸在慕容若兮背部。
慕容若兮向前撲倒,倒在狼藉的地上,身上十幾處見血。
十幾個西裝男子一擁而上,拳打腳踢,絲毫不憐惜這是一個女人。
慕容老太君和慕容滄月站在旁邊幸災樂禍,凌駕她們頭上的慕容若兮終于倒大霉了。
光頭外籍青年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對面前辣手摧花的場景心情很是復雜。
以前,他也是喜歡這種征服烈馬的場面,但在寶城吃個大虧后,他的心里就有陰影和忌憚。
他擔心不小心又踢到鐵板。
寶城那一次沖突,不僅讓他死了大半同伴,還讓他媽拿出大半身家贖回自己。
所以他對面前的征服場面敬而遠之。
此刻,汪義珍正扯開衣領(lǐng)扣子獰笑:“打,給我打,我要讓她知道,烈馬再烈還是馬,還是要被人騎的?!?
慕容若兮護著腦袋對汪義珍怒吼:“你們會后悔的——”
“后悔?”
汪義珍獰笑不已:“我汪義珍出來混這么久,從來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
“西湖集團保不住你,戚大董事長也幫不了你,袁青衣沒有回歸袁家執(zhí)掌大權(quán)之前,也庇護不了你?!?
“你想要我汪義珍后悔,你等下輩子吧?!?
說完,他拿起一個酒瓶,砰的一聲砸在慕容若兮腦袋上。
一股鮮血當場濺射。
在慕容若兮悶哼一聲倒地時,汪義珍揮手讓兩人把她攙扶起來,隨后捏起一塊玻璃碎片,滿臉獰笑:
“我跟你說過,我最喜歡桀驁不馴的女人了,因為征服過程實在是太爽了太痛快了?!?
“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這個西湖董事長,今晚愿不愿意伺候我?”
他露出一股惡趣味:“想清楚回答,不然我劃花你的臉,讓你變成丑八怪哈哈哈?!?
慕容若兮身軀抖了一下,下意識向后縮身子,但被人死死按住,俏臉距離玻璃越來越近……
她擠出一句:“你們傷害了我,葉凡會替我報仇的!”
葉凡?
葉凡!
外籍光頭青年聞騰地坐直身子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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