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秦家嗎?”艾爾緩緩一笑,“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秦家派來跟蹤我們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
聞,秦任一驚,下意識看向窗外一個位置,那里是他和小叔約好的地方,此刻空無一人,他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拉開車門就想出去,然而這時他身上一軟,手無力地松開,“你下藥......”
“這本來不就是我擅長的領(lǐng)域嗎?”艾爾笑意更深,“睡吧,一會兒我們就去故地,好好敘敘舊?!?
他敢!
秦任掙扎著握住粥粥的手,一臉后悔,他不該這么沖動的,現(xiàn)在把粥粥也搭進(jìn)去了,是他的錯。
不等他想完,他便再也抵不住倦藥性,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他們,艾爾勾唇一笑,“走吧。”
他笑得得意,卻沒注意到后排,被秦任攥著的小手輕輕動了下,一張無形的符悄無聲息地落在了艾爾的頭發(fā)上。
做完這一切,粥粥小腿一攤,跟著睡了。
大哥說得好幾個小時才能到地方呢,她還是睡一覺吧,養(yǎng)精蓄銳。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等秦任再醒來的時候,入目的只有一片純白,周圍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這里他再熟悉不過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扭頭看向一旁,果然,粥粥正躺在那里,和他一樣的造型,手腳都被鎖著,頓時猛烈掙扎起來。
“別白費(fèi)力氣了?!卑瑺栕吡诉^來,“十年前,一號你不是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嗎?這是我用世界上最堅硬的金剛石做的,刀槍不入,沒人能掙脫開的。”
“托你的福,這個實驗室是我重新做的,沒人能找得到?!?
“是嗎?”一道稚嫩的聲音忽然打斷他的得意。
艾爾緩緩回頭,瞬間瞳孔微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