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被他身上的威懾力嚇了一跳,趕忙低下頭。
江云蘿反倒眉梢一揚(yáng)。
“呦,能下地了?不愧是戰(zhàn)神呢?!?
她語氣滿是揶揄,登時讓凌風(fēng)朔臉色又白了一分,眉間戾氣也更重!
后背的傷口因?yàn)榉讲诺膭幼鱾鱽砘鹄崩钡奶弁础?
凌風(fēng)朔咬緊牙關(guān),冷眼瞪向正在地上跪著的徐嬤嬤,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下一瞬——
“接著!”
江云蘿直接將手中的娃娃扔了過去!
凌風(fēng)朔隨手一接,緊接著便覺得指尖傳來一道細(xì)小的刺痛。
再定睛一看手中拿的究竟是什么東西,與符紙上的文字,眼底瞬間便掀起狂怒!
“這東西哪兒來的?!”
“你問我?”
江云蘿好笑,隨即朝著跪在地上的徐嬤嬤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問她吧,她大半夜帶著這東西跑到本郡主的院中,想埋在樹下,蓄意陷害,結(jié)果被抓了個正著......”
“王爺!老奴冤枉!老奴與郡主無冤無仇,怎敢誣陷!求王爺......求王爺與老夫人為老奴做主!”
徐嬤嬤一邊喊著,余光一邊不停的往身后院門口的方向掃去,心急如焚。
“不是誣陷,那就是你對老夫人怨恨,才會下此毒咒了,如此惡毒的邪術(shù),可是要......”
江云蘿故意停下,看向凌風(fēng)朔:“王爺可還記得,按照律法,行巫蠱之術(shù)者要怎么辦來著?”
凌風(fēng)朔神色猛地一凜,看著徐嬤嬤滿身狼狽,臉上也掛著碳灰,目光頓時如利劍般刺向江云蘿!
他心里自然知道答案。
行巫蠱之術(shù)者,死路一條。
徐嬤嬤顯然也明白,立刻便繼續(xù)求饒道:“王爺,老奴冤枉??!老奴在老夫人身邊服侍多年,怎會下此毒咒!”
“那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