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冷哼一聲,身上氣勢突然暴漲,天地之勢加持在身上,體內(nèi)的混沌玄氣如滔滔大海,在他的體內(nèi)經(jīng)脈奔流著。
剎那之間,十方俱滅光芒萬丈,在他的掌心當(dāng)中瘋狂旋轉(zhuǎn)起來,恐怖的劍勢孕育而出。
血屠見此,不屑一笑,暫時沒有動用玄氣,身上的皮膚居然浮現(xiàn)出一道道的血色紋路,使得圣體的氣息,更加的強大,充滿了強大的力量感。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不遠處的一座山峰上,十幾道身影降落下來,目光緊緊的鎖定陸仁,眸中閃爍冷意。
“焚千狐大人,那血屠實力不凡,我們何時動手?”
一個青年向前面的男子問道。
這位男子雙眼深邃,身材修長,面容俊美。頭戴紅色頭帶,身穿火色道袍,身上氣息熾熱,如一團火焰。
“先看看那陸仁的實力,他和血屠的一戰(zhàn),必敗無疑,到時候再將陸仁搶走!”
焚千狐淡淡的說道,無論輸贏,陸仁都不可能逃走。
這血屠,自恃強大,這幾個月甚至沒有斬殺碑獸,以為憑借斬殺武者,就能入緬碑,將名字刻入緬碑,哪有那么容易?
想要將名字刻入緬碑,可是需要五十萬緬碑點。
可以說,這一戰(zhàn),無論誰輸誰贏,兩人都是輸家。
“鬼青山大人,我們動手吧!”
另外一座山峰上,一個青年道。
鬼青山身材高大,黑鱗披身,目光凌厲,沉聲道:“還不急,先看看血屠的實力,據(jù)說這家伙去年緬碑大戰(zhàn),就拿到了五十萬緬碑點,能夠刻入緬碑上了,卻首接放棄了!”
“可是,有不少厲害的城主,都虎視眈眈,干脆首接出手,將陸仁抹殺了,搶走他身上的九陽真火,到時候,除了天魔城主,還有誰是你的對手?”
那青年面色凝重的說道。
他可是知道,鬼青山有著一門神級秘術(shù),需要三萬年份以上的異火才能施展出來。
鬼青山聞,皺眉道:“先觀察一番局勢再說,應(yīng)該有不少城主,都想要生擒陸仁,我們現(xiàn)在出手,說不定撞在槍口上了!”
鬼青山淡淡道。
雖然,他的確很想要陸仁身上的異火,但貿(mào)然行動,也不是理智的選擇。
此刻,虛空之中,陸仁和血屠相視而立,兩人的氣勢,也是緩緩攀升。
而周圍觀戰(zhàn)的各座山峰上,各大城主之間,亦是暗流涌動,心思各異。
花玄音同樣是出現(xiàn)了,看到這一幕,也是蹙著眉頭。
“玄音城主,你真要出手救那個陸仁?”
花玄音身后的女子道。
“先看看吧,如果他的實力一般般,我也沒必要繼續(xù)和他比下去了!”
花玄音道:“如果,他真能夠戰(zhàn)勝血屠,我便和他繼續(xù)比下去!”
“不可能,以他的實力,怎么可能擊敗血屠?血屠的實力,可絲毫不弱于你!”
那女子搖頭,一臉不相信。
陸仁的天賦雖然很強,但血屠同樣不弱,而且血屠己經(jīng)十次圓滿了,無論功法,圣體,天地之勢,都無可挑剔,陸仁如何與之一戰(zhàn)?
“在緬碑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他挑戰(zhàn)了韓太極的靈體,就足夠不凡了!”
花玄音淡淡道:“雖然,他擊敗血屠的可能性,很低很低!”
能夠成為各個大陸最頂尖天才的,底蘊幾乎都差不多,想要越級挑戰(zhàn),十分困難,能夠同級橫掃,就十分妖孽了。
隨后,幾人也不再多,靜心觀戰(zhàn)。
此時此刻,虛空寂靜無聲,諸多城主,均是充滿了期待。
在獸潮爆發(fā)前,這無聊的空檔期,能夠見證一場真正的對決。
一個,是去年緬碑戰(zhàn)場上,早己經(jīng)打響名聲,卻沒有離開緬碑界的血屠,而另外一個,則是今年在緬碑界揚名的新人。
這一戰(zhàn),到底孰強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