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的,并非是殺你,而是想要生擒你,將你的肉身作為容器,復(fù)活魔一!”
小蠻淡淡道。
陸仁臉上露出驚色,許久后回過神來,問道:“他們?yōu)楹味⑸狭宋???
“你如此天賦,又取得了潛龍榜第一,不盯你盯誰?”
小蠻輕笑一聲,道:“九龍古宗有一位老祖級的人物,便是閻王殿安插在九龍古宗的臥底,他會伺機(jī)而動,將你擒拿!”
陸仁明白了小蠻的意思,道:“好,我明白了!”
“你真打算以身犯險(xiǎn)?”
小蠻問道。
“只有這樣,我才有機(jī)會將云青煙救出來!”
陸仁一臉認(rèn)真道。
“陸仁,本龍可告訴你,一旦你真遇到什么危險(xiǎn),那就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本龍可不會管你!”
小蠻沒好氣的提醒了一句。
陸仁笑了笑,不再多,小蠻嘴上說不幫他,倘若他真遇到危險(xiǎn),小蠻肯定會拼命想辦法。
當(dāng)然,他也不希望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云青煙他是一定要救的,云青煙潛入閻王殿,多次給她通風(fēng)報(bào)信,讓他化解危機(jī)。
“白汐兒估計(jì)快回來了,本龍先撤了!”
小蠻重新幻化成白汐兒的模樣,轉(zhuǎn)身離開了。
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距離平等王一月之期,只剩下了七天。
九龍古宗擔(dān)心陸仁偷偷離開九龍古宗,甚至派遣了幾位長老,日夜不眠的鎮(zhèn)守山門。
九龍老祖己經(jīng)下命,這一年時(shí)間,陸仁都不得離開宗門,表面上,宗門并沒有明著禁止陸仁自由,但暗地里,陸仁己經(jīng)無法離開宗門了。
九龍山的一峰,劍尋月等人居住之地,一個別院之中。
陸仁,安瀾玄,柳還真,木無心,白羽,秦素人,蕭火火七人,坐于一桌,在喝酒聊天,一群人在回憶著在天衍劍宗修煉的日子。
暗中監(jiān)督陸仁的白墨長老,看到這一幕,也是悄悄的離開了。
“大師兄,二師兄,在這里待得可習(xí)慣?”
陸仁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得安瀾玄和柳還真說話,白羽搶話道:“陸仁,我們哪里能習(xí)慣?之前在東玄域,幾個月都沒能突破一個境界,來到九龍古宗,才幾天時(shí)間,就突破了,這哪能習(xí)慣?”
“再過不久,我感覺我都要沖擊元尊了!”
白羽嘚瑟的大笑起來。
“白羽,不要嘴貧!”
秦素人呵斥道。
白羽乖乖的閉嘴,不敢說話。
陸仁看到這一幕,驚訝道:“白羽師兄什么時(shí)候這么怕秦師姐了?”
“哈哈哈,陸仁師弟,你是不知道吧?秦師姐和白羽師弟在一起了!”
柳還真大笑道。
“哦?”
陸仁眼睛一亮,看向白羽道:“白羽師兄,看不出來??!”
白羽臉色有些漲紅,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道:“陸仁師弟,日久生情嘛!”
“誰和你日久生情了?”
秦素人捏了下白羽的耳朵,痛的白羽嗷嗷首叫。
“大師兄,九龍古宗的弟子,應(yīng)該沒有為難你們吧?”
陸仁問向安瀾玄道。
“你可是九龍古宗的宗子,他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會對我們客氣的,不過,你放心,我也會努力修煉,雖然血脈不如他們,但有朝一日,我相信我能追上他們!”
安瀾玄一臉自信道。
他們畢竟是東玄域的武者,在那些神品血脈的武者面前,終究上不了臺面。
那些弟子表面上不會說什么,但背地里肯定也會說閑話。
想要讓人看得起,還是要靠自己的實(shí)力。
“大師兄,我相信你!”
陸仁笑了笑,揚(yáng)起手中的酒杯,道:“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