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闕偏頭看了眼陸銘,陸銘就閉了嘴。
車上,陸銘乖乖開著車,但還是忍不住,“你們都說了什么?”他離得不遠,但是也達不到聽清他們對話的距離。
“你知道這個世上最折磨人的事情是什么嗎?”
陸銘皺眉,“沒錢?”
閆闕懶懶地看了他一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
這句話,瞬間讓陸銘也變得正經沉默了。
......
江柚在韓唯家里幫忙收拾,布置了一下,韓唯也做了飯,兩個人吃了在新家的第一餐。
“今天明淮肯定睡不著覺?!表n唯笑著說。
江柚想到明淮看到他倆在一起的眼神,她也只是嘆了一聲,“他對我只是有一種病態(tài)的占有欲?!?
“男人喜歡女人,自然是想全部占有的?!表n唯覺得這沒有什么問題,“要是連占有的感覺都沒有,也不見得有多喜歡?!?
江柚看了眼窗外,“下雨了。”
“真是應景?!?
江柚懂韓唯話里的意思,笑道:“他不會怎么樣的?!?
“如果我是他,我一定找個地方喝酒?!表n唯是男人,也懂男人的心理,“自己心愛的女人跟著別的男人回了家,他今晚要是睡得著才是怪事?!?
“那又怎么樣?”江柚聳聳肩,故作不在意,“遲來的情深比草賤?!?
韓唯看她的眼神透著贊賞,但也在笑話她,“明明心里很在意,又故作輕松,你也是在強撐?!?
“沒有?!苯植怀姓J,“我跟他是真的沒有再繼續(xù)的必要了。這一次,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