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群冷冷地說:“你敢跟他接吻,你就死定了陳九月。”話音落,他就見著陳九月眼角的淚水。
一滴,滾燙地落了下來。
陸群畢竟不是血氣方剛的小青年,他知道她為什么落淚,是委屈的。他靜靜地凝視半天還是心軟,輕輕為她擦掉而后低喃:“陳九月以后你不氣我,我也不氣你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重新學(xué)著相愛?!?
陳九月別過臉,有一點難堪。
她忘不了那一雙絲襪,那還是小麥在的情況,若是小麥不在可想而知孤男寡女一定會發(fā)生點什么,然后男人會輕描淡寫地說,他最愛的其實是你,你應(yīng)該感恩不該計較這些。
她真的太明白了!
她沒有同意他,才想推開人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藛探蚍穆曇簦骸岸缒銈冋勍炅藳]有?雅人想上洗手間已經(jīng)忍了半天了,二哥你想挽回愛情也得顧一顧旁人的死活呀。”
陸群極少被這樣埋汰,但是今天認(rèn)了。
......
好在,他們出去的時候,旁人沒有取笑。
所有人都知道,這回陸群待陳九月是真心的,人家孩子都打醬油了,肯定是要湊在一起過日子的。
何況,陳九月的肩頭,披著陸群的外套。
陳九月不敢拿下來,拿下來陸群說要當(dāng)眾吻她,她想,他真是個神經(jīng)病。
喬津帆是陳安安的丈夫,陳九月不好走太早,后來男人們玩游戲時她就坐得遠遠兒的,但是又被人給拉過來玩真心話大冒險。
她的運氣不好,一輪過后就輪到她說真心話了。
那人十分犀利呀,目光在陳九月和陸群身上來回掃蕩,最后問了一個三觀盡毀的問題:“你跟二哥是頭回嗎?二哥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包廂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雅人!”
喬津帆斥責(zé),覺得對方太過了,然后他看向陸群說道:“今天就到這里吧!”
他們是表兄弟,最是了解對方的性子了。
雅人似乎為陸群打抱不平,但是陳九月哪怕有一萬個過去那也是陸群的事情跟旁人有什么關(guān)系?這種時候不給陳九月面子,就是不給陸群面子。
果真,陸群動怒了。
馬克杯重重放在茶幾上,陸群的聲音冷得像是冰珠子似的,他說:“這個真心話我替陳九月回答。我是頭回,陳九月也是我唯一的女人!除了她,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這個回答雅人你聽了滿意嗎?”
雅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二哥別生氣?!?
陸群冷笑:“以后別叫我二哥,你也不配叫我二哥。”
他說完就將陳九月拉了起來,筆直走出包廂......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