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證明給我看!”
秦詩意說著,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當著傭人的面輕輕撥開一邊的吊帶......露出肌膚似雪,但喬時宴卻未生一點兒性致。
他皺眉:“別胡鬧,開飯!”
秦詩意有些怒了。
她扳正他的面孔,迫他看著自己眩目的身子,她說:“喬時宴我脫成這樣子你都不想看了嗎?你還說你心里沒有她?你心里沒有她你守什么貞潔?”
她開始狼吞虎咽地親吻。
吻他下巴,
吻他高挺的鼻梁,吻他敏感至極的耳后根,她一邊親吻一邊熱熱地說:“你不想她,就證明給我看!時宴,我的身子仍跟從前一樣時刻為你綻放......摸到了嗎,它早就在為你顫抖,等待著你去掠奪去占有,我們從前一晚可以來五六回的,我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像你這樣,可以一直不知疲倦地做?!?
她胡亂地吻著......
喬時宴一把推開她!
氣氛凝住,秦詩意一臉淚意:“你嫌棄我了是不是?你嫌棄我是個殘疾人了是不是?但喬時宴你不想想是誰讓我變成這樣的?是那個賤人!我要殺了賤人!”
她一口一個賤人。
她要對付孟煙。
喬時宴怒極攻心,一個耳光狠扇了下去......
響亮,清脆!
秦詩意自然跟他鬧,將紅酒杯盤,一齊都掀翻在地。
誰也不要吃了!
喬時宴根本不理她,他直接起身打算離開,但就是他起身的時候,目光卻凝住了......
桌上的報紙,有一則消息。
是蘇富比最新的拍賣信息,上頭有一枚粉鉆戒指,拍出了2300萬。
那枚戒指,是他送孟煙的。
前陣子她說,戒指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