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宴眸中一抹缊怒。
“身體不舒服,就找醫(yī)生!”
“我又不會治??!”
“再說,我自己還躺在這里,我怎么去看她?”
......
保鏢連忙退出去。
喬時宴仍靠在床頭,他低頭望著纏著的一圈繃帶。
看見身上的白紗布繃帶,他不由得想起酒店里纏綿的一幕,想到孟煙拿著刀朝著他心窩里狠扎的模樣,想起她躺在床上,被他折騰得嬌媚綻放的樣子。
等到回神,他吩咐金秘書:“派人,把那個孩子帶來德國?!?
金秘書徹底呆住。
喬時宴輕嗤一聲:“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孟煙坐牢?10年、20年......她出來還有什么意義?”
金秘書勉強一笑:“喬總放心?!?
走出病房,
她關(guān)上門的時候在想,論心狠,孟煙遠(yuǎn)非喬時宴的對手,她為孟煙的勇氣鼓掌,但同時她又憂心忡忡。
......
莊園別墅。
傭人掛了電話,一臉難色。
秦詩意在一旁,嬌艷的臉蛋透著一抹緊張和扭曲,她連聲問:“時宴怎么回的?他是不是已經(jīng)往這邊來了?”
傭人輕輕搖頭,她硬著頭皮說:“喬先生人在要醫(yī)院療養(yǎng)呢!不過喬先生還是很關(guān)心太太......秦小姐的,喬先生交代說讓秦小姐找醫(yī)生,好好地治治病。”
秦詩意立即發(fā)瘋了。
她掃掉旁邊七斗柜上的水晶擺件,價值連城的東西摔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她仍覺得不夠,四周能摔的東西都被她砸了個稀巴爛,就連一幅她最喜歡的婚紗照,她也狠狠地摔在地上,還踩了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