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骨子里的倔強與堅韌讓他絕不服輸,他暗暗發(fā)誓,一定要逃離這個地方,找大司命報仇雪恨,將這一切的屈辱都討回來。
接下來的日子,江河仿佛墜入了一個永無止境的荒誕漩渦。
起初,每當日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那間彌漫著曖昧氣息的閨房,大司命婀娜的身影出現(xiàn)時,江河心中便涌起滔天的抗拒。
他的眼神如冰刀般鋒利,滿是厭惡與憤怒,死死地盯著大司命,像是要將她千刀萬剮。
可大司命卻不為所動,她那勾人的手段、嫵媚的姿態(tài),一次次地沖破江河的心理防線,強行將他拖入那令他羞恥的情境之中。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江河眼中的怒火漸漸被疲憊與無奈所取代,開始變得麻木。
他不再掙扎,不再反抗,當大司命靠近時,他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任由她擺布。
那曾經(jīng)堅毅的面龐上,如今只剩下深深的倦怠,仿佛他的靈魂已經(jīng)從這具軀殼中剝離,只留下一副空架子。
又過了幾日,在大司命持續(xù)不斷的攻勢下,江河的身體竟產(chǎn)生了一些連他自己都難以啟齒的變化。
當大司命再次熟練地施展那些撩撥的手段時,江河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再像最初那樣本能地抗拒。
那原本讓他深惡痛絕的撫摸、親吻,此刻竟開始在他心底泛起絲絲縷縷別樣的感覺。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中雖仍殘留著一絲掙扎與羞愧,可更多的是一種難以喻的迷離。
某一天,大司命如往常一樣,用那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江河的胸膛,她的眼神中透著勢在必得的欲望。
江河這次沒有躲避,甚至在大司命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時,不由自主地微微仰頭,發(fā)出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哼。
這聲輕哼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羞恥感,可身體卻像是被蠱惑了一般,繼續(xù)迎合著大司命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