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長怒目圓睜,雙目好似要噴出火來,他用力拔出腰間的長刀,刀尖直指江河,聲嘶力竭地厲聲喝道:“大膽狂徒,你竟敢如此放肆,給我速速滾下來!”
江河不緊不慢地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嘴里還打著哈欠,極為不滿地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滿是被吵醒后的惱怒之色,不耐煩地大聲說道:“你們這群愚蠢至極的蠢蛋,為什么要這般魯莽地打擾老子睡覺?簡直是不可饒?。 ?
千夫長瞪大眼睛,那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難以置信地吼道:“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敢這般張狂地呼呼大睡?你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所謂!”
江河滿不在乎地瞥了一眼千夫長身后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冷冷地說道:“哼,死到臨頭的是你們這群無知之輩吧?我勸你們識相點(diǎn),現(xiàn)在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我心情好的話或許可以大發(fā)慈悲地饒你們不死,就當(dāng)是為自己積點(diǎn)陰德了?!?
千夫長聽了,氣得渾身發(fā)抖,怒極反笑,無比張狂地說道:“哈哈哈哈,你簡直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我這浩浩蕩蕩上千個人難道還能怕你區(qū)區(qū)一個人不成?你莫不是被嚇傻了,腦子徹底壞掉了!”
江河不緊不慢地從房頂上緩緩站了起來,臉上掛著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邪笑,那笑容仿佛來自九幽深淵,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閃電,冰冷且無情地看著這些敵軍,語氣平淡得如同在談?wù)摻袢盏奶鞖?,卻又充滿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緩緩說道:“你們這群無知的家伙,知道為什么我敢一個人留在這里嗎?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數(shù)量毫無意義。我一個人就足以抵擋千軍萬馬,你們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罷了?!?
話音剛落,江河毫無征兆地瞬間釋放出自己返濮境大圓滿那毀天滅地般的恐怖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