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敬德將軍已經(jīng)前往白登部落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但至今杳無音訊,可能路上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說這句話的時候,王獻(xiàn)之自己都沒有底氣。
畢竟錢是他借出去的,現(xiàn)在出了事情,應(yīng)該由他來負(fù)責(zé)。
“什么!”
江河雙眼似乎能噴出怒火來。
欠錢不還也就算了,他們蠻夷之地的人也敢扣押?
更可恨的是,尉遲敬德很有可能在白登部落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那你們還用等我回來嗎?扣我蠻夷之地的大將!這是沒有把我蠻夷之地放在眼里?。魑颐?!三十七萬大軍!全軍向白登部落出發(fā)!”
江河怒道。
“不用留下來幾萬大軍守城嗎?”王獻(xiàn)之問道。
“不用!旁邊一個是天朝一個是乾朝,都是自己人!”
江河說道。
“是!”
在王獻(xiàn)之的調(diào)遣之下,三十七萬大軍很快集合完畢,隨后便朝著白登部落浩浩蕩蕩地進(jìn)發(fā)!
……
此時,在白登部落之內(nèi)。
白登部落并不大,但是卻十分富有。
白登部落是周邊這幾個部落之中最富有的,原因無他,因為白登部落臨海,可以依靠豐富的大海資源來換取各種物資。
所以,白登部落擁有精兵三十萬。
此時,在白登部落的主城白登城之中,尉遲敬德正渾身是血,被綁在城主府之中。
他被綁在刑架上,低垂著頭,臉色蒼白如紙。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鮮血染紅,殘破不堪。每一次鞭子落下,都會帶起一串血花,他的身體也隨之顫抖。他的嘴唇干裂,喉嚨里發(fā)出沙啞的呻吟,那是無法承受的痛苦的聲音。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堅定的意志,仿佛在告訴敵人,他絕不會屈服。
“你媽的!還敢來我們白登部落要錢?我們白登部落憑本事借來的錢,為什么要換?”
兩名光著膀子的大漢輪番對尉遲敬德用刑。
而尉遲敬德此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他被綁在這里已經(jīng)被折磨了一個月的時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