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良,這兩個人,一個坑騙百姓,一根迷香賣一萬一根!騙了我父母好幾個億!另一個,當騙子的靠山!這里是江北!我的家鄉(xiāng)!在我的家鄉(xiāng)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很生氣!”
聽了江河的話,安元良的額頭上也是冷汗連連。
江河的憤怒,他承擔不起??!
雖然他遠在江北,但是他清楚最近京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眼前的這一位,是連蕭然總隊都敢吊起來打的存在啊!
所以,安元良連忙低頭說道:“江先生,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關繆!你中飽私囊!停職處理!帶回天牢接受調(diào)查!”
此話一出,關繆傻眼了。
“安隊!您不能這樣??!不是我一個人這樣??!您不能這樣對我??!我冤枉啊!”
“帶走!”
安元良一聲令下,沒有絲毫的留情。
隨后,安元良冷冷看向了天火老祖。
“這天火教完全就是邪教!欺騙老百姓的血汗錢!給我徹查到底!這里的人一個都不準放過,全部給我抓到天牢之內(nèi)好好審問!”
此話一出,天火老祖等人直接傻眼了。
天牢那是一個什么地方,他們比誰都清楚!進去之后,不死也得脫層皮??!
很快,這幾個人便全部被安元良的執(zhí)法者大隊給抓走了。
為父母狠狠出了一口惡氣之后,江河這才心滿意足,帶著父母一起離開了天火教的堂口。
走出天火教之后,江河坐上了安元良的車。
“從京城調(diào)到江北還習慣嗎?如果放到古代,你這算是下調(diào)?!苯诱f道。
安元良微微一笑,說道:“其實來到江北也沒有什么不好的,這里沒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雖然手中的權力沒有之前那么大了,但我本來就什么都沒有,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江先生您給我的,所以我沒有什么不滿足的?!?
江河笑著點了點頭,安元良的這個態(tài)度,江河還是非常喜歡的。
“對了,拜托你辦一件事情?!苯诱f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