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稱不上朋友,甚至挺合不來的?!?
傅昭寧這絲毫不給情面的話,讓福運(yùn)長公主的臉色微一白,指甲都掐進(jìn)了手心。
她楚楚可憐地抬頭看著傅昭寧。
實(shí)在是想不通,為什么傅昭寧也是一個女子,心腸卻能夠這么硬。
她后來又沒說要和傅昭寧爭雋王了,傅昭寧也沒給她好臉色。這也太小氣太記仇了吧。
“姐姐!”傅昭飛看到傅昭寧就很開心。
“你們怎么來了?”傅昭寧問。
“有點(diǎn)事想和你說,沒想到這么多客人?!备禃x琛目光落在幽清觀主臉上,眼神微深,“這位就是幽清峰峰主?”
“是?!备嫡褜幓卮?。
幽清觀主也定定地看著傅晉琛。
“當(dāng)年名揚(yáng)昭國的傅家大公子?”觀主眼神也有些奇怪,“我怎么覺得,好生面熟?”
傅晉琛也說,“傅某也覺得觀主面善?!?
傅昭寧和蕭瀾淵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覺得有些奇怪,雖然傅晉琛在外逃亡十幾年,去過不少地方見過不少人,但應(yīng)該沒有上過幽清峰才對。
而觀主又長期待在幽清峰,極少下山,他們應(yīng)該沒有機(jī)會見到。
“爹,坐下說話?!备嫡褜幈緛硎窍胫尭禃x琛帶著小飛先到后面歇會,不要跟這些人湊在一起,但是現(xiàn)在看到這情形,她也不準(zhǔn)備讓他們避開了。
傅晉琛走到她身邊坐下,小飛也立即就坐到了他旁邊。
這么一來,今天晚上的雋王府,還真是熱鬧。
“觀主在哪里見過我岳父大人?”蕭瀾淵直接問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