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主的這一句話簡直是帶著憂嘆。
“你突然嫁給了阿淵,這件事情完全不給任何人一點(diǎn)考慮的余地,在所有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你們就成親了?!?
觀主想著當(dāng)初自己知道這件事情的反應(yīng),又長嘆了口氣。
“這十來年,阿淵在我身邊長大,我自認(rèn)為已經(jīng)了解他,在遇到什么事情之前,他一定會冷靜思索,做出最合適的選擇。他從來不會沖動,哪怕一些小事沖動,一般也不影響大局?!?
“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他竟然會在終身大事上沖動。所以,當(dāng)時(shí)我甚至猜測,你是不是有些什么特殊的本事,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觀主說到這里,傅昭寧略帶嘲諷地問,“觀主是指像你這樣的本事嗎?迷惑還是催眠,還是用藥?”
說得他的手段就很上得了臺面似的。
她也是沒有想到,聞名天下,如同謫仙一般的世外高人幽清峰觀主,會一般問著他們的意見,在他們拒絕推算命數(shù)之后,他還是有本事把他們?nèi)寂蟻硗扑懔恕?
被傅昭寧這么嘲諷,觀主也沒有生氣。
他微微一笑,幽深眸子看著她,語氣緩了緩,像是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似的。
“這事是我不對,別生氣。”
傅昭寧被他這么突然親昵的安撫語氣噎住了。
再看觀主的目光,她皺了皺眉,突然就問了一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
“觀主今年高壽?”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