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子,福運長公主也在?!彼f。
聽到這句話,司徒白的笑意一斂,然后就靜靜地看著傅昭寧,也不說話。
他這樣的眼神,這樣的神情,多少是有點兒復雜了。
一復雜,就略有點兒曖昧了。
蕭瀾淵抬手就將傅昭寧冒出的頭給按了回去。
“說起來,司徒家主放棄了讓你去大赫當長公主駙馬的念頭了嗎?”他問司徒白。
要不是因為傅昭寧也在,他還真想把司徒白也捎上,這樣子一路上估計他和福運長公主還能擦出點兒火花了。
蕭瀾淵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有一點兒想當紅娘。
要是司徒白娶了福運長公主,應該就能放下心了。
“雋王說笑了。我還有事,先進京,二位一路平安?!彼就桨渍f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這會兒倒是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了,不提長公主的時候,眼珠子都要黏在你身上?!?
蕭瀾淵這句話說得很酸。
傅昭寧說,“你這話聽起來可真是一點兒英雄氣概都沒有。”十分小家子氣。
“我本來就不是什么英雄。怎么,寧寧喜歡英雄?大俠?”
蕭瀾淵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耳朵卻還是在留意聽著司徒白的動靜。真聽到他的氣息已經(jīng)遠去,他才暗暗松了口氣。
“我什么時候說過喜歡大俠?不管什么身份,都分人,看人,看性格看處事作風。”
傅昭寧湊到他面前,揶揄地問,“你不會還把司徒白當成了情敵吧?”
這個男人真的是小心眼得要命了,她都沒有想到,當初覺得很是內(nèi)斂沉穩(wěn),甚至還覺得有些城府的雋王,實際上是這樣的人。
幼稚愛吃醋還很小心眼兒。
司徒白這么一點事,他們還沒有真正發(fā)生過什么呢,蕭瀾淵每次一看到司徒白就直接滿身的刺都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