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王蕭瀾淵一身紫袍,黑色腰封,紫玉發(fā)冠,冷銀色面具,站在那里宛如戰(zhàn)神。
有很多人又茫然了,他們一定是錯覺,明明雋王只是一個養(yǎng)病多年的文弱王爺。
是聽說有武功,但他習武只是用來強身健體的,之前震懾他們也只是招式,怎么可能這么強悍?
現(xiàn)在來沖擊城門的這些人,很大部分是沒有親眼見過雋王上次的功夫的,所以他們怎么也不相信,傳中打從娘胎中毒病弱的雋王,竟然會是一個絕頂?shù)奈涔Ω呤帧?
但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
有人回過神來,大聲叫著,“不用怕他,他堂堂王爺難道還敢屠殺我們這些可憐的百姓嗎?他敢,我們就和他拼了!反正他在柘城這么久了,可能也早染上這種病了,皇上也不會來救他?!?
“不能讓雋王嚇退了我們!拼一拼我們還有機會!不拼我們就真的死路一條!”
“出去之后我們?nèi)フ掖筢t(yī)會的神醫(yī),他們那么多人肯定能治!雋王妃是個年輕女人醫(yī)術(shù)能好到哪里去?我們要是一直困在這里,早晚也會被她治死或是耽誤死!”
蕭瀾淵的目光,鎖定了過來。
人群里煽動的那人還覺得自己不會暴露,一手擋著臉,在繼續(xù)煽動著。
“這里都快沒有藥材了,雋王妃她拿什么給我們治???”
蕭瀾淵動了。
但是誰也沒有看到他是怎么動的,等到眼前一花,原本站在前面的人,已經(jīng)到了人群之中。
那個在叫嚷著的煽動者詭異地有一種被鎖定的感覺,像是被一只手驀地勒住了心臟,讓他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僵硬而機械地抬起了頭,對上了那張銀色的面具。
“喊得很是激動?”
蕭瀾淵的聲音冷屑。
那人反應(yīng)過來,猛地就轉(zhuǎn)身要逃,但在蕭瀾淵面前他怎么可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