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得到,蕭瀾淵是很敬重觀主的。
所以,觀主對于他來說也是一位很重要的長輩吧。
“如果你不介意,我?guī)闳?。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回絕了他?!笔挒憸Y說。
看起來他也沒有半點勉強(qiáng)的。
還是以傅昭寧的意愿為主。
“等柘城的事情看能夠早些結(jié)束,我跟你去吧?!备嫡褜幱X得,如果幽清觀主難得對他好的長輩,那她作為晚輩也該去拜會。
“好?!?
“那你覺得那個王伯又是什么人?”
“你休息,我去問問。”蕭瀾淵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去問,那盒子上刻的字,他剛才看了,也確實是說明這東西是東擎國師星命儀,大概說了它的用法。
不管王伯是什么人,至少他是知道他身世的吧?
要不然怎么會想著把東擎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他?
他也怕夜長夢多,現(xiàn)在趕緊去問清楚要緊,萬一他病死了呢?
“這個,要不要我先幫你收著?等你要回京城的時候我再交給你。”傅昭寧主動問。
因為她有空間啊。
在這里沒什么地方合適收著這么貴重的星命儀。
“好?!?
蕭瀾淵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就應(yīng)了。
“那你戴著口罩穿著罩衣去,不要跟他接近說話,空出至少兩步距離,注意點,不管什么時辰回來,叫醒我,我給你消毒?!?
傅昭寧也沒非要跟著他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