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聽了我寢房在哪里了?”
“嗯,還聽說沒住幾天,就得去那破院子守著那些病人了?!?
蕭瀾淵抬手摘下了面具。
傅昭寧抬頭看著他。
長眉深眸,筆峰勾勒,雋王這張臉什么時(shí)候看到都能讓人心兒怦怦跳。
傅昭寧都忍不住伸手,用手指勾畫著他的鼻梁和唇峰。
“我家王爺真好看啊——”
話還沒說完,唇就被覆住了。
蕭瀾淵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一手摟著她的腰,用一個長長的深吻,訴說著這將近一個月分別的思念。
情意太深,怎么吻都不夠。
他只覺得胸腔里漲滿了,有種深到接近酸澀的感覺。
傅昭寧雙手摟住了他的腰,回應(yīng)著他的吻。
許久,兩人才分開。
蕭瀾淵雙手捧著她的臉,聲音微沙,“你知道自己瘦了多少嗎?”
現(xiàn)在她的臉都小了,襯得那雙眼睛大而亮。
被她這樣一雙眼睛看著,他又忍不住,在她的眼瞼上親了一下。
“忙嘛?!?
傅昭寧的語氣和神態(tài)都多了幾分嬌軟。
她才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會被勾出性格里的另一面。
“確實(shí)也很累,很辛苦,但這不是遇到特殊情況嗎?”
蕭瀾淵抱著她坐到羅漢椅上,把她圈在懷里。
“我知道你想救人,但事情太嚴(yán)重了,靠你一個人你是想把自己累倒嗎?”
傅昭寧靠他在胸膛上,感覺自己真的完全放松了下來,一放松,一直強(qiáng)行壓著的疲累都涌了上來,讓她一時(shí)有些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
“不是我太自大,”她閉上了眼睛,聲音也懶洋洋的了,“這種傳染病,一時(shí)半會真找不到別的大夫代替我?!?
主要是她腦海里有很多總結(jié)過的經(jīng)驗(yàn)。
但是現(xiàn)在的大夫可沒有。
就算是有人真的會治,但是沒有經(jīng)歷過,不會有人能夠如此警醒,第一時(shí)間就知道要怎么隔離。
還有,很多藥材,不是普通的大夫能夠弄到的。
現(xiàn)實(shí)有太多的局限。
蕭瀾淵愛死她在這方面的自信了。
這股自信滿滿的勁兒,很對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