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出了點狀況,但好歹是追上了不是嗎?”她小聲地對丫鬟彩兒說。
彩兒這會兒心還怦怦跳呢,甚至還有些腿軟。
聽到自家姑娘這么說,她都要哭了。
“姑娘,那種藥以后真的不能再用了,還有那個人,以后再遇到,姑娘也不能再被他哄騙著買他制的藥,這簡直就是害人啊?!?
安年走了過來,聽到了半句話。
他目光輕閃,問,“什么藥?”
“沒,沒什么?!敝鞙\淺趕緊搖頭。
傅昭寧那邊已經(jīng)查到了原因,看向了傅晉琛?!斑@幾匹馬吃了藥,應(yīng)該是會讓它們暴躁興奮的藥,精力沒有消耗完是不會消停下來的?!?
“會是草料的問題嗎?我以前聽說有些馬匹在野外啃吃到了毒草,可能會出問題?!?
“馬也聰明的,什么草能吃什么草不能吃它們自己能判斷?!?
“那是驛站的草料?”傅晉琛剛說到這里又自己否決了,“也不會,我們的馬也是在驛站那里喂的,我們的沒有問題。”
驛站的人也不可能是對朱淺淺起了什么壞心思,否則哪里會喂這種草料讓她的馬跑得更快?
父女倆對視了一眼,目光又掃過了朱淺淺一行人。
觀察了一會,他們同時收回了目光。
“他們的那些人看著沒有什么問題?!?
“之前他們確實也都是危險,我觀察了那些家丁,都有點功夫在身,但內(nèi)力不高?!卑谆⑦^來,也說了自己的觀察。
“去聽聽那位朱姑娘怎么說的吧。”傅昭寧站了起來,拍了拍手,朝著朱淺淺那邊走了過去。
傅晉琛揉了揉額角,無奈地跟著過去了。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要不然他覺得自己在女兒面前會有點兒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