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受不住群臣壓力,今天終于恢復(fù)早朝。并且,派人到雋王府,非要見我,我就讓他見一面了?!笔挒憸Y淡定定。
“戴著面具見的?”
蕭瀾淵驀地一笑,自己都有點樂了。
他搖了搖頭,“不是。記得你之前制出來的一個面皮嗎?”
“你是說,那個用來研究袪疤的假疤面皮?”傅昭寧愕然。
“對。我就貼了那個見人的?!?
“噗?!?
傅昭寧真是服了他。因為那個皮面具,是她用來研究治療的時候弄的,就是坑坑洼洼的,有一些她用材料捏出來糊出來的假疤,貼到臉上去不太服貼,但會像臉腫了一圈一樣。
而且那面皮貼到臉上,就像整張臉慘不忍睹,跟蕭瀾淵之前沒治好的時候也差不多,反正就是嚇人,恐怖。
“宮里來人沒看出來是假的?”傅昭寧有些訝異,那個面具也做得不真啊,多看兩眼就能看出來是假面具了。
“來的是個膽小的公公,他就看了一眼,嚇得眼白都翻出來了,根本就沒敢再多看一眼。”
蕭瀾淵也忍不住笑起來。
“那他回去跟皇上一說,皇上還敢恢復(fù)早朝?不會真以為你染上了那種病嗎?”
皇上這么怕死的人。
“不會,我說了那是毒疤,跟那種病沒有關(guān)系。京里那些人喝了你的藥湯,想來是有很好的預(yù)防效果,再沒有一個人染病,臣相命人收集了這些消息,都報給皇上了。”
傅昭寧搖頭,“那可真難得,皇上終于相信那種病沒有大肆傳染開了。”
皇上估計是真松了一口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