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看著正對面的牢房里丟進去了一個人。
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fā),臉上臟污的男人。
這人身材瘦弱,被推進去的時候腳步十分虛浮,走沒兩步摔倒在地上,就那么爬了幾步爬到了那堆草堆上,然后就躺著不動了。
“那是什么人?”蕭瀾淵問獄卒。
獄卒把人推進去之后就馬上鎖好牢門,退開了好幾步,轉身要走。
聽到蕭瀾淵問起來,他們對視了一眼,然后有些敷衍地照著牢頭吩咐的答。
“就是個犯了死罪的人?!?
回了這一句之后他們又想趕緊走,但蕭瀾淵又再次叫住了他們。
“犯了什么罪?”
獄卒應付式地回答,“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
“把犯人送進大牢來,不是都會說明情況的嗎?不清不楚的你們也收?”
“我們頭應該知道,還沒有跟我們交代?!?
“是嗎?”
蕭瀾淵這很明顯就是不相信的意思。
獄卒心里其實也有點慌。
皇上雖然是要對付雋王,但又不能真的這么直接了當?shù)匕阉o滅了,都還得一點一點地鈍刀子來呢。
哪怕這一次把他送進大牢,也說了只是關兩個月,兩個月之后雋王應該還是會出去的。
皇上自己可能是沒有什么事,但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要是真的把雋王惹毛了,到時候雋王一只手就能把他們都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