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那我們都沒帶什么東西!”
“怎么沒有呢?”
傅昭寧指了指她們的包袱,“你們到王府不也只是帶了這些包袱?現(xiàn)在不正好都帶著嗎?”
話能說得這樣無恥的嗎?
王府是什么地方,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她們?nèi)ネ醺痪褪怯行┯玫臇|西王府都會有嗎?這里哪里有!
“這里洗漱怎么辦?”
詩如想到了更實際的問題。
“坐牢呢還想什么洗漱?”傅昭寧更訝然,不過,她眼睛微挑,又說,“當(dāng)然辦法應(yīng)該也有,每日總會有些許時間的放風(fēng)吧,帶出去遛一遛,解決一下個人內(nèi)務(wù)之類的,要求若是高一點點,那就給獄卒們?nèi)c銀子收買一下唄。”
說到這里,她沖著外面問了一句,“對吧獄卒大哥們?”
守在外面的獄卒:這話他們不敢答。
這種事情怎么可以就這么明晃晃地說出來?。?
雖然他們平時能貪那么點兒利益就是從這些犯人和家人身上來的,但這么明晃晃地說出來,好像把他們的衣裳都撕掉了一樣。
他們不敢應(yīng)。
但是云姝她們幾人聽了這樣的話,臉卻白了起來。
她們好歹都是一直錦衣玉食的,哪怕是秋云和詩如,她們平時跟著的人也是貴人,自然吃穿用度要比普通的老百姓好太多,她們也更守著上等人家的那些禮儀和臉面。
現(xiàn)在要她們給獄卒塞銀子,才能夠出去洗漱和出恭,她們哪里說得出來?
單是想象著這樣的事情,她們就已經(jīng)覺得臉如火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