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就是我在治嗎?難道是你?”傅昭寧頭也沒抬地回懟了一句,又把他氣得半死。
公孫會長問,“你說的暗器?”
“我會找出來?!?
傅昭寧用軟鑷夾著面皮,仔細地檢查著。
那么一張血肉模糊皮又不成樣子的臉,真虧她還能這么近距離面不改色地看著。
公孫會長看了她一眼,伸手攔住了要上前的孫從銘。
“已經這樣了,不如就讓傅小友救治?!?
“會長說得倒是輕巧,要是這病患死在咱們這里,砸的可是我們這些人的招牌?!?
孫從銘皺了皺眉。
“我們之前一直不敢動手,深怕弄破了他的臉皮,不可收拾?!惫珜O會長說,“但現(xiàn)在看來,破了反而好治。”
“對?!备嫡褜庮^也沒抬應了一句?!氨緛砭驮撓仍迫シe液?!?
但不是用這么暴力突然的辦法。
只是現(xiàn)在已經這樣了,那就先這樣治吧。
“我可先聲明,如果這個病患死了,我會直接公告天下,這是你弄死的?!?
孫從銘對傅昭寧說著這話的時候,斜了公孫公長一眼。
他的意思很明白,這還是公孫公長縱容的,所以他也要負責任。
到時候他這們會長就自動退位吧。
這一次孫從銘本來也是沖著會長這個位置來的,他已經當了多年的副會長,不甘心。
“我支持孫副會長?!彼{袍老者也冷聲說。
安神醫(yī)看著傅昭寧,有點兒擔心她。
傅昭寧也抬頭看向公孫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