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要是能夠好好地和雋王接觸,禮待他,讓他感覺到賓至如歸,對大赫有了興趣,有了歸屬感,消息傳到昭國去,也會讓昭皇意識到不對,他會更猜忌雋王?!?
福運長公主本來是不想把這些話說出來的,但是這次皇帝半夜三晚坐到她床上來,是真的嚇到了她,所以她趕緊把自己的一些底牌和心里話說出來,好穩(wěn)住皇帝。
“聽聞?wù)鸦拭舾卸嘁?,又向來是嫉妒雋王的,一旦他知道雋王私自來了大赫,還和您來往密切,他會怎么想怎么做?”
皇帝倒是聽進去了?!罢鸦时厝粫﹄h王有所動作?!?
“是,他要是真的有什么過激的動作,那就等于是把雋王逼走,雋王到時候走投無路,豈不是只能來大赫?”
“唔——”
“還有一事,皇兄想必知道,雋王已經(jīng)大婚,雋王妃還是個神醫(yī)——”
至于雋王妃的身份,最近在哪里做了什么事,她相信皇兄會去查的。
“雋王背后還有幽清觀主,以前不是皇兄和我說,莫要小看了那位好像隱居避世一樣的幽清觀主嗎?”
“聽到你這么說,把雋王拉到大赫的陣營里來,還是頗有好處的?”皇帝反問。
“皇兄,您看事看人肯定比我厲害,我就是一點淺薄的想法,能不能行還是聽皇兄的?;市忠窃缸屛以偃ダ瓟n雋王,我就不見他了?!备_\長公主很是溫順地低頭說著。
與雋王的這次見面,就這么被她說成了拉攏。
聽起來沒有半分私心。
皇帝沉默了半晌,就在福運長公主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冒了汗,他終于站了起來。
“睡吧,這些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朕就是希望你能夠當個無憂無慮的姑娘,吃吃喝喝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