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吃飯?!备嫡褜幷f。
“不是這句!”
“明天我再過來。”
“你在耍我是不是?快說!你剛剛說我的腿不是不能治是不是?”何獻安急得大叫。
他沒有聽錯吧!
何獻安覺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緊張得快要忘了呼吸了。
傅昭寧有那么幾分惡劣的逗人心理,這少年之前可也沒給她什么好臉色看,為了他,也死了好幾個大夫,所以她本來是想先讓他焦灼一下的。
可現(xiàn)在看到他急成這樣,她心里又嘆了口氣。
長公主作的孽,也犯不著讓他來承擔。
他的脾氣可能不好,但總歸人不是他殺的。
傅昭寧點了點頭,“你沒有聽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診斷,但是在沒有確定之前,不能跟你保證,我得回去仔細研究一下,再寫個治療方案。等方案出來了,我們還要再實驗實驗,不是現(xiàn)在就能跟你說,多長時間,怎么治,能讓你恢復到什么程度?!?
她認真地說完了這幾句話,又問他,“我這么說你能理解嗎?”
“就是,”何獻安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就是說,有可能治得好?”
“有可能治得好,也有可有只是讓你能站起來,或者說,也有可能是讓你的腿不會再疼痛,在我還沒有研究好之前不能說得那么絕對。因為我回頭還要在白天的時候給你再做一個更詳細的檢查?!?
“我聽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