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獻安也愣愣地看著傅昭寧。
他本來是一看到大夫就會大發(fā)脾氣,各種鬧騰,各種刁難和折騰大夫的。
但是現(xiàn)在聽到傅昭寧這么不按常理出牌,他都有點懵。
“如果我不配合呢?”他愣愣地問了一句。
反正他就是治不好的,以前那么多大夫都沒有治好,現(xiàn)在這么一個年輕女人怎么能治好?她看起來比他三姐都還小呢,他三姐還整天無理取鬧孩子脾氣。
“你要是不配合,那我扭頭就走啊,你都不配合我還能怎么治?”
傅昭寧雙手一攤,一副我也拿你沒辦法的神情,“反正我也不差你這么一個病患,你不想治,有的是人想請我去醫(yī)治。再說了,病好不了不能站起來不能走路的人又不是我?!?
“你不是我們家里請來的大夫嗎?我不配合你還敢走?你以為你走得掉嗎?”
何獻安又大叫了起來。
其他人走或留那都得聽他母親的,而他母親是聽他的。
要是不聽話,可能還會丟了性命!
她憑什么可以說走就走?
傅昭寧呵了一聲,“因為我?guī)Я巳藖?,要跟你們平河公府上的護院打一場也行?!?
“你這么囂張!”何獻安不敢置信地叫了出來。
“對啊,不信我們可以試試?!备嫡褜帨惤怂?,壓低聲音,沒讓別人聽到,“還有,我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你們要是真的敢對我動粗,想要強迫我,我有的是辦法給你們?nèi)蚁露?,讓你們一家人死得不明不白的?!?
“你個狠毒女人!惡女!”
何獻安捶著床板大聲叫了起來。
平河公夫婦見他這么激動罵人,紛紛變了臉色,“你在跟我安兒說什么?”
“你是不是在恐嚇我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