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剩下了五種藥材,他不認(rèn)識,從來沒有見過。
“之前長公主說季老已經(jīng)把所有藥材都鑒定過了,那應(yīng)該是認(rèn)得的吧?”
季老一向?qū)λ就郊业娜藳]有好感,對司徒白也沒好臉色。
“哼,所以說,年輕人,還是要好好學(xué)學(xué)。”
“是,司徒白聽從季老教誨?!?
“誰教誨你了?”季老翻了個白眼,“我要教也是教我徒弟,教你干什么?”
“那就請季老寫出這五種藥材的名稱和藥性吧。我去把其它的都分成幾份?!?
司徒白雖然一直被季老懟著,也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還是對他畢恭畢敬的。
季老冷著臉接過筆,看著眼前那幾種藥材,又嘆了口氣。
蕭瀾淵看他這種子,問了一句,“季老,是不好寫嗎?”
聽到他的聲音,季老磨了磨牙,索性就湊到了他身邊,用只有他聽得到的聲音問,“雋王來這里干什么?還要在福運長公主面前表現(xiàn)?你把昭寧置于何地?”
他們都知道,現(xiàn)在被長公主特意派人找來的,是救了長公主的人。
那蕭瀾淵在這里,說明他當(dāng)時也出手去救長公主了,現(xiàn)在還應(yīng)邀到這里來,不就是跟司徒白一樣有那么一點意思,想要表現(xiàn)好一點讓長公主看在眼里記在心上嗎?
他可是傅昭寧的夫君!
千里迢迢跑到大赫來討好福運長公主,這是想干什么!
“季老還是先忙正事吧?!笔挒憸Y說。
“你什么意思?你說昭寧不是正事?”季老更氣了。
他是還沒來得及去找傅昭寧,要不然一定把她帶過來,讓她看看蕭瀾淵在干什么!
“季老,是有什么問題嗎?”福運長公主看了過來。
“沒有。”
季老搖了搖頭,壓下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