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也不知道。”
“阿玄是不知道,我當(dāng)初是去的幽清峰見幽清觀主,阿玄沒有一起去?!鄙蚶蠣斪幽抗夥胚h(yuǎn),想起了那一年,“那會兒雋王也才剛上山不久吧,一個人坐在角落一句話不說?!?
“老爺子認(rèn)識幽清峰主?”
“認(rèn)識,他是個奇人,與遲嗔大師也是好友,遲嗔大師雖入了空門,卻還是喜歡行走人世間,幽清峰主不過是建了座冷清得一年沒去幾個人的觀,自己卻遠(yuǎn)離塵世。”
“那老爺子是單純?nèi)ヌ皆L好友的嗎?”傅昭寧問。
“非也?!?
老爺子突然想到了這件事,心中一動,定定地看著傅昭寧。
“怎么了?”沈玄見他神情有些奇怪,手?jǐn)[了擺,示意傅昭寧站到他后面去。
這樣下意識想要護(hù)著傅昭寧的舉動,讓老爺子搖頭失笑起來。
“阿玄難道是認(rèn)為我會對昭寧做出什么不利的行為嗎?”
竟然還突然這樣防著他了。
“若是幽清觀主想要找個人去遠(yuǎn)離塵世陪著他,我們這里沒人合適?!?
他們都還是身處塵世的,不想去那里待著。尤其是傅昭寧這樣還鮮活明媚的年輕人。
“你想什么呢?!崩蠣斪訑[了擺手,“我一直沒有跟你們提過,那年你兄長被害流放,你大嫂侄兒人都沒了,家里出了那么多事,我一時間覺得心里頹然,又不好在你們面前表現(xiàn)出來,就想去散散心,順便再讓觀主給我們沈家測一測前路。”
“那他測出什么來了?”
沈老爺子的目光又落到了傅昭寧身上,“他說,困局可破,但生機(jī)現(xiàn)在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