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也松了口氣。
現(xiàn)在只是讓老太太先度過了這個險關(guān),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要讓她的身體恢復(fù)一下,要補(bǔ)充點營養(yǎng),之后才能夠解毒。
她是準(zhǔn)備等人都不在的時候,自己過來給她掛個葡萄糖,要不然老太太這哪里頂?shù)米 ?
聽到了她的話,老爺子身子一松。
“好,好,真是太好了。”他喃喃地說。
沈玄的心也無聲地重重落回了原地。
他知道傅昭寧在這一天抵達(dá)這里已經(jīng)是趕路趕得辛苦的了。
本來昭國那邊她要離開也不是那么容易。
雋王自己的身體也不行,他能夠放傅昭寧在這種時候離開,說明人還是相當(dāng)不錯。
否則,換成其他人,怎么會管別人死活?這種時候當(dāng)然要把傅昭寧緊緊地綁在身邊,才是活命的有力保證啊。
“你肯定累壞了,快坐下來休息會?!?
老爺子也趕緊讓人端了水過來,給傅昭寧洗手,擦干。然后又讓人去切了瓜果,沏了茶。
“我們到廳堂去吧。”老爺子覺得在這屋里氣味怎么也不算好,畢竟是久病的老人住的屋子。
傅昭寧本來是想說不要緊,但是想想也不好這么多人待在里,影響病人。
幾人移步到了前面的小廳。
坐下來之后,流火等人親自送了各種瓜果點心上來,足足端了七八碟。
最夸張的是,他們沏了五杯茶,不一樣的茶!
“昭寧小姐,嘗嘗大赫這邊的茶,這兩種是咱們沈家茶園的茶,這種是米茶,有糧食的香味,這種是涼的井水茶,這個是花茶,都是大赫獨有的,您都嘗嘗。”
白日還在旁邊很是狗腿地介紹。
“好,那我都嘗嘗?”傅昭寧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