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深呼吸他都不能夠讓自己平靜下來,只能多做幾次,這忍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雋王,朕可從來沒有這么個意思,你這么胡亂猜測,朕當真?zhèn)牧恕!?
誰都聽得出來皇上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的。
但好歹他說出來了。
哪怕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呢?
“這京城,雋王府,永遠都是你蕭瀾淵的家,你要去幽清峰還是要留在京城,都是你的自由,朕可從來沒有禁錮著你?!?
皇上說出這一句的時候,百官都松了一口氣。
“那就多謝皇上了?!彪h王又說了一句。
皇上再次深呼吸,“既然雋王不愿意說出來,那就繼續(xù)說正事。百歸塔那一大片州府地區(qū)的災情怎么辦,北六營駐軍的糧草怎么辦?”
百官于是又回到了那個話題上。
討論來討論去,還是覺得得募捐一些,不管他們愿不愿意,皇上也下了令,從京城開始,讓他們自愿捐獻。
于是,百官只好硬著頭皮認了。
回頭有專人負責登記收銀,他們得回去商量商量要捐多少。
“雋王,您準備捐多少?”國丈又看向了蕭瀾淵,“太上皇給的東西,你得千里迢迢離京大半年去取,回來也是長長車隊,好像運滿了東西,不知道可有適合捐的?”
站在他和皇帝這邊的幾個大臣也揪住了機會,再次追問。
“是啊,這都是太上皇留下來的,昭國也是太上皇在位時為之努力的,現(xiàn)在百歸塔那邊有災情,百姓和駐軍有難,雋王不想著多出一分力嗎?”
“就是太上皇知道了,只怕也會大手一揮,千金萬銀的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