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接過了那張紙,看著上面的玉佩圖樣,聽完了她的話之后手指一指。
他沉默了片刻,說,“玉佩上不該是傅字,而是俏字?!?
“俏?”
“對,舍妹沈俏。那玉佩,是用了她畫的圖,有人替她雕的玉佩,用了她的名字?!鄙蛐芮宄卣f。
“沈俏?!?
傅昭寧重復(fù)著這個名字。
之前祖父說過,那塊玉佩上的傅字,是她父親重新刻上去的,為的是要蓋住底下原來的字,說原來那上面不是傅字。
“那這樣的玉佩,這世上會不會還另有一塊?”傅昭寧又問。
“應(yīng)該不會。其一,這個圖案只有我們家人知道,并未流傳出去,其二,舍妹的名字其實沒有幾個人知道?!?
等傅昭寧問清楚之后,沈玄話風(fēng)一轉(zhuǎn)。
“那么,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輪到沈某問王妃向個問題了?”
傅昭寧問了這么多也知道對方怎么也會覺得不對勁,所以她很是光棍地雙手一攤,直接說,“我祖父說,那塊玉佩原來是我娘的,上面的那個傅字是我爹刻上去的,但是實情如何,我并不知道?!?
“你娘?”
沈玄本來一直平靜的神情這會兒終于打破了。
“對,我娘姓林,她的娘家就在京城,她自己十幾年前就失蹤了,現(xiàn)在生死不明,我爹估計是去找她了,所以也跟著失蹤了十幾年。”
傅昭寧大致跟他說了自家的情況,但是避開了自己和蕭瀾淵的事。
只是說到了最后,沈玄直接就看向了蕭瀾淵。
“你說你爹娘失蹤的那一年,還是幼兒的雋王在皇宮里被人下毒,差點夭折。下毒的嫌疑人說是一個小富之家的少夫人。所以,你爹娘就是當(dāng)事人?”
嘶。.
傅昭寧又下意識地看向了蕭瀾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