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的這些人,袖子擼了起來,手臂都是如此。
有人的甚至更嚴(yán)重一些,皮膚已經(jīng)爛了,哪怕是包扎著布條,還是有些膿液滲出來。
有人則是哭著說,“這東西在體內(nèi),不管是怎么催吐,灌一些偏方的藥水,嘔不出來。明明看到它在身體上某個(gè)地方爬著,挖也挖不出來?!?
他們說著,身子還顫抖起來,是想到了以前族人如此做過,那情形讓他們一想起來都會做噩夢的程度。
“我有一個(gè)族兄,他就想著試試能不能把這蠱挖出來,但是怎么都挖不到,明明看著它在手臂這里,用繩子將手臂兩端都緊緊扎了起來,卻依然沒有辦法把這蠱蟲禁錮在中間那一段。用刀挖下去的時(shí)候,它會瞬間就鉆骨頭,那種鉆骨的疼痛,誰都忍受不了?!?
“再往下挖,也是挖不到的,但又會詭異地想要再使勁挖下去,直到。.整條手臂毀了,蠱蟲鉆到心胸處,將人咬死。那種死,還是心臟被啃噬,極為痛苦的死?!?
唐家這些人眼睛都泛紅了。
不少人甚至渾身發(fā)抖,臉色蒼白。
他們看起來都是一臉絕望的樣子。
“我們其實(shí)也受過家訓(xùn),始終要記得自己出自唐家,當(dāng)年既便師尊是脫離了唐家,但也只是因?yàn)榕c唐家有些觀念背馳,又不是完全不認(rèn)宗門了。”
一個(gè)年紀(jì)大了些的男人紅著眼睛,他看著唐無倦。
“我們也知,還是要遵守唐家家主令,可如今我們身不由己。”
他說完,把刀柄握得緊了緊。
其他人也是如此。
他們再次握緊了刀,刀指向了唐無倦等人。
但是很快,又都把刀尖再移了移,對準(zhǔn)了蕭瀾淵。
唐無倦畢竟是他們唐家家主。
真要打,他們也只能奉教主之命,殺向雋王等人。
“教主有令,只要能夠拿下雋王項(xiàng)上人頭,就會考慮給我們收了蠱蟲?!彼麄冋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