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就十分難得了。
她把藥交給十一,“給安大人送去吧,不過還是避著點(diǎn)別人,藥還是當(dāng)個底牌。都是什么藥,怎么用,我都注明了,他看了就會知道?!?
“是。”十一把藥拿了出去。
蕭瀾淵雖然是吃醋,但也沒有阻止。
他自然也不希望安年出事。
“南瓷公主在家,也讓人看著安府了嗎?”
“你不用擔(dān)心,我都安排好了。”
有人想要害南瓷公主的孩子,他們自然得護(hù)著。
安年這一走,安府更得看緊了。
蕭瀾淵拉著傅昭寧坐下,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輕聲說起了東擎的發(fā)現(xiàn)。
又說起了安年的選擇。
傅昭寧卻是有些擔(dān)心安卿。
“如果都走了,安卿呢?”
在他們?nèi)ビ那宸宓臅r(shí)候,安卿也成親了。
門當(dāng)戶對,是安年也認(rèn)可的一門親事。
而且才成親沒兩個月。
對方是翰林院的,只是官職不高,在守著一些藏書。
叫陳白。
傅昭寧之前見過那個陳白,但也只是見過,不熟。
陳家也算是清貴之家,族人還是挺多的。
安卿上回來傅家,可能也是想跟她說說成親后的事,不巧南瓷公主正好生產(chǎn),她們也還沒來得及聊天。
“陳家在京城不引人注意,皇上應(yīng)該也沒有因?yàn)榘材甓雽Ω蛾惣业男乃肌!?
畢竟安卿嫁入了陳家,安卿的性子溫柔和善,也沒有什么野心,鬧不出什么事。
“她也許不會有什么事,但如果家人兄嫂都離開了,以后她就等于沒了娘家,要自己留在京城了?!?
傅昭寧想得比較多。
蕭瀾淵嘆了口氣,將她抱了起來。
“我發(fā)現(xiàn)了,你今天休息好了,要不然怎么有空想這么多外人?既然閑了下來,我們做點(diǎn)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