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接下來朱淺淺還要再喝別的藥,再泡藥浴,但是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能夠控制住身體了。
她決定讓朱淺淺再吐三天,這樣解得干凈些,又能讓朱淺淺沒時間惹事。
等彩兒回來,傅昭寧已經(jīng)把注射器都收起來了。
“我們姑娘怎么——”
“睡過去了,正好,等會兒要泡藥浴不會鬧騰?!备嫡褜幷f。
彩兒有點結(jié)巴,“可,可是樸御醫(yī)不是說,不是說不能點穴之類的嗎?”
“哦,你想多了,我用針的?!备嫡褜幷Z氣還是很淡定。
彩兒張著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在等著小月把藥水提過來的時間,傅昭寧問起了彩兒“極樂”的事。
“你們本來要去哪里的?”
“我們本來就是要來柘城的?!辈蕛翰桓艺f謊。
“那早該到了。”
“我們,我們走錯路了,為了避開一群災(zāi)民,繞了路,結(jié)果迷路了,轉(zhuǎn)了好多天?!?
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那遇到了什么人?她為什么會中這種藥?”
“我們在路上遇到了另外一行人,說是要去京城的,有個夫人說看到我們姑娘看著親切,跟姑娘聊了半天。知道姑娘要追、追恩公,又說生怕恩公不接受她,就說她有辦法幫忙——”
彩兒現(xiàn)在想起來也知道肯定是那個年輕夫人搞的鬼。
“后來分開了,她都沒說是什么辦法。但過沒多久,我們姑娘就不對勁了?!?
彩兒有些難過,“她怕管不住自己,還把侍衛(wèi)先趕走,讓他們晚兩天再追上來。”
生怕自己撲了那些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