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雋王不舒服,您不去看看他嗎?而且,您不是和雋王同住一屋?”
傅昭寧聞都來氣了。
“不去看?!?
一看青一的樣子就是騙人的。
而且蕭瀾淵要是真的頭疼,去接她的侍衛(wèi)在路上應(yīng)該就會跟她說了,她一直是蕭瀾淵的大夫啊。
她現(xiàn)在來了,還不得第一時間喊她去看看蕭瀾淵?
所以,蕭瀾淵是在騙她。
他既然也不急著見她,她又何必巴巴地上趕著呢?
“我和雋王也不住一屋,你問這么多做什么?”
“奴婢就是想,如果您和雋王是共住一宿的,那奴婢要侍候有什么需要注意和避忌的。”
侍候傅昭寧一人,和侍候一對夫婦,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不用侍候他,他有自己的人?!?
“那奴婢先出去找些熱水,先給小姐泡杯果茶?!毙∏哌€是閑不住,又出去了。
青一到了蕭瀾淵屋里,就見蕭瀾淵朝他背后望來。
沒看到人。
“人呢?”
“王爺,你是說王妃嗎?”青一愣了一下,“您不是說讓王妃先去歇息嗎?”
蕭瀾淵的心一沉。
“沒有說本王頭疼嗎?”
“說了。您說頭疼要歇息,晚膳時再出來啊。”
蕭瀾淵頓時覺得一顆心澀得厲害。
傅昭寧聽到他頭疼,竟然沒有趕緊過來看他!
“來人,把剛才去接王妃的經(jīng)過細細給本王講一遍!”蕭瀾淵咬牙,“司徒白是不是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