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所以他真的對她沒有什么可藏的。
他轉(zhuǎn)過臉來,嘆了口氣。
“你剛才說的,也沒有什么道理?!?
“哪里沒道理?”
“東擎,就算你父親也聽說過,但也該知道,要把東擎挖出來重現(xiàn)天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確實(shí)不容易。
“他就算知道是有這么些分布圖和城防圖的,也該知道,這是東擎的東西,神夷教憑什么就能夠?qū)⑺紴榧河??東擎要是當(dāng)真挖出來,昭國,大赫,甚至別的其他國家,一些勇猛的部落,比如赫連部族,這些能眼睜睜地看著神夷教一個邪門外道的來霸占東擎嗎?”
聽到蕭瀾淵這么一分析,傅昭寧也覺得對。
“傅晉琛不該是這么眼皮淺的人,他不會信的?!?
只有那些蠢貨,那些總想著不勞而獲,或是貪得無厭的人,才會被這樣的牛皮打動。
“所以,這么分析下來,傅晉琛夫婦不會加入神夷教,當(dāng)年下毒的事,很有可能是被神夷教的人給利用了,或是給稼禍了。”
傅昭寧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她看著蕭瀾淵,“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對我父親的評價(jià)是真的高?!?
她自己反倒是不太清楚傅晉琛是個什么樣的人。
但是蕭瀾淵一直強(qiáng)調(diào),傅晉琛不是個蠢貨,而且當(dāng)年也是才華過人,又馬上有錦繡前程。
“確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