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緩緩打開!
城門之外,陰氣環(huán)繞,霧氣不散。那前方一片漆黑,就像真是要步入幽冥之地一般。
殘袍法師面對陳揚,冷聲說道:“城門已經(jīng)打開,你現(xiàn)在可以放了胡司長,然后離開。沒有人會攔住你,也沒有人能攔住你!”
陳揚冷冷一笑,說道:“法師大人,我可不太不信得過你?,F(xiàn)在我要你帶著所有鬼兵退出三千米外?!?
殘袍法師眼中寒光一閃,說道:“你想帶你的同伴出城?”
陳揚說道:“隨便你怎么想,反正你要是不退走,我就殺了胡司長,然后一走了之!”
現(xiàn)在的陳揚還真是可以這么任性,城門已經(jīng)打開,談不攏,殺人走之,殘袍法師他們也只能徒呼奈何。
殘袍法師沉吟一瞬后,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
隨后,他便命令眾鬼兵后退。殘袍法師也跟著后退!
過不多時,這群人就全部消失在了陳揚的視線之內(nèi)。
“還真退走了?!标悡P嘀咕了一聲,他直覺里就覺得殘袍法師那貨不好對付。退走只怕也是想將林冰她們引出來。
那么現(xiàn)在林冰和藍(lán)紫衣她們到底在什么地方,陳揚也是一點譜都沒有。他只能選擇相信林冰的智慧。希望林冰能夠有一個妥善的辦法!
胡天雄一直被陳揚挾持著,他現(xiàn)在是動彈不得。畢竟命門是被陳揚掌控著,而且,他也別想陳揚會有分神的時候。陳揚的心和手都是穩(wěn)如磐石!
“你到底想怎樣?”胡天雄問。他頓了頓,說道:“我們已經(jīng)遵守諾,放你離開,你這么做,似乎不太光彩吧?”
陳揚淡淡一笑,說道:“胡司長,你是大人物。我知道,我今天抓了你,對你來說是奇恥大辱。那么咱們也就是死敵!所以,我絕不會給你再翻身的機會!”
“難道你要殺了我?”胡天雄吃了一驚。
陳揚微微一笑,說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你也有活下去的機會。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人了?!?
胡天雄說道:“你若敢對我不利,便是在挑戰(zhàn)城主大人,城主大人絕不會放過你?!?
陳揚說道:“即使不殺你,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們冥都城也不會放過我。所以,我還有什么好害怕和忌憚的?”
胡天雄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揚也就不再理會胡天雄,他微微焦躁的看著那遠(yuǎn)處。
陳揚自然不能就這么走掉,一旦自己走了之后,就留下林冰和藍(lán)紫衣在里面。那么這兩個女人肯定是兇險萬分。
可陳揚也知道,這個事情牽扯的時間越長就越不妙。萬一驚動了城主司馬,那對自己來說也是一場災(zāi)難。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陳揚一動也不動的站在城門處,他并不離去。胡天雄也就知道了陳揚是在等那兩個同伴。他便說道:“你沒希望的,殘袍法師詭計多端,他之所以肯退去,為的就是要借這個機會將她們引出來,然后抓住。”
陳揚說道:“那豈不是你最想看到的。他若抓住了她們,便可以用她們來換你的性命!”
話剛一落音,那邊鬼兵便涌了過來。接著殘袍法師一馬當(dāng)先走了過來。
陳揚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林冰和藍(lán)紫衣被殘袍法師用御馬鬼神鞭捆綁住了,動彈不得!
陳揚心頭一沉,果然是最不妙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這個時候,陳揚的臉色依然是沉著無比。
殘袍法師驅(qū)使手中的御馬鬼神鞭,輕易的將藍(lán)紫衣和林冰提在空中。
隨后,一眾人終于來到了陳揚的面前。
“將胡司長放了?!睔埮鄯◣熇渚o比的說道:“否則本法師便將這兩個小妞殺了?!?
他的眼里綻放出了冷酷之色。
陳揚看向殘袍法師,他冷冷一笑,說道:“你是腦袋被驢踢了吧。你不放她們,我豈會放過胡司長?你當(dāng)我傻?”
林冰與藍(lán)紫衣也就看向了陳揚,兩人表情痛苦。尤其是林冰,林冰在與陳揚眼神接觸時,眼中滿是慚愧。
陳揚朝林冰善意一笑,隨后就又和殘袍法師對峙起來。
殘袍法師又被陳揚辱罵,他憤怒到了極點,隨后就施展法術(shù)。那御馬鬼神鞭立刻收緊,林冰和藍(lán)紫衣眼中閃過無比痛苦的神色,兩女忍不住呻吟出來。
陳揚看在眼里,他卻依然不為所動。他只是對胡天雄說道:“胡司長,你看這位法師大人又要折磨你了。不過我這人比較直爽,不想過多廢話。”他隨后又向殘袍法師看去,說道:“這樣吧,咱們玩?zhèn)€游戲,我下胡司長一只手,你下她們一只手。我們看誰先玩不下去!”他說完就抓住了胡天雄的手,隨后開始運勁拉扯!
“啊!”胡天雄尖叫起來,陳揚可是在一分一分的運勁,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胡天雄能感覺到自己的肉牙之間都在被撕扯分離,這是真正的撕心裂肺之痛??!
“殘袍,我艸你媽啊!”胡天雄不由朝殘袍法師怒罵起來。
殘袍法師臉色再次鐵青起來,他現(xiàn)在也很蛋疼。因為他還不能確定藍(lán)紫衣和林冰到底是不是不死冰凰的轉(zhuǎn)世之身。但是現(xiàn)在,他也沒時間去找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