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姑爺下去驅(qū)邪?!庇沂汤傻暤馈?
待人都走后,右侍郎看著楊束,“百戶可滿意了?”
“我敬大人?!睏钍o自己倒?jié)M,笑著飲下,老東西,忍力是真不錯。
要不是碰上自己,誰抓的住他的錯處。
“啊!”
侍郎府的執(zhí)行力,是杠杠的,三杯酒不到,就響起了房寧的慘叫聲。
楊束摩挲酒杯,嘴角有淡淡的笑意,足足坐了半個小時,他才離開侍郎府。
謹(jǐn)慎的人,大都多疑,他這般踩臉,右侍郎反而安心,自己只是憤怒莊足兩的刺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東西。
“公子?!?
桂文守在門口,楊束一下馬車,他就迎上去。
“同蔣文郡那邊搭上話了?!?
楊束抬了抬眸,“他有合作的意思?”
“問我們能給多少助力?!惫鹞牡?。
“兩萬兵?!?
這是劉庭岳說的數(shù)字,幫蔣文郡奪下合賢郡,再然后嘛……,合賢郡還姓不姓蔣,就不知道了。
但楊束覺得劉庭岳想的美了,蔣文郡沒那么蠢。
“鄭嵐那,一切可好?”楊束問了句。
“諸事順利,談了幾單生意,沒有不給少東家讓利的。”
楊束笑了笑,“對少東家而,這是不是太沒挑戰(zhàn)性了?”
桂文和老王對視一眼,都不說話,之前以為皇上要懲罰少東家,結(jié)果,日刨夜刨,給少東家弄了個算盤出來。
皇上心尖上的人,他們要真出主意為難,腦袋可以拿去埋了,反正也用不上。
“公子,梁榮實(shí)今天玩了一天的泥巴,被子都被他弄臟了,是不是壓力太大,瘋了?”桂文稟道。
楊束挑了挑眉,“大夫怎么說?”
“沒請,打算再觀看觀看?!?
“沒大吼大叫的砸東西,就隨他去?!睏钍崎_書房的門,示意桂文、老王都進(jìn)來。
燭燈上下跳躍,足足一刻鐘,桂文和老王才出書房。
看了眼老王,桂文勾起嘴角,信心滿滿,“我復(fù)寵的日子,到了!”
“你就等著守家吧!”
老王眼皮上翻,把桂文拖去了練功房。
小犢子,一天不打就皮癢癢。
夜色如水,一晃就天亮了,楊束本想買點(diǎn)小吃送去鄭嵐那,但還沒出門,就被武勛侯府的小廝請上了馬車。
“百戶來了。”全祿跟楊束打招呼,走近后壓低了聲,“侯爺心情很不好,百戶切不可逆侯爺?shù)囊??!?
“多謝提醒,此處不便,回頭我好好請請兄長?!睏钍Z氣親切。
全祿笑了笑,退去一邊。
瞧著地上沒清理干凈的墨跡,楊束斂了眸,還真是心情不好,硯臺都砸了。
“侯爺?!睏钍辛艘欢Y。
“坐。”劉庭岳一張臉冷漠威嚴(yán)。
“我一直以為右堯膽小安分,不曾想,走了眼!”劉庭岳聲音沉沉。
“你說得對,豺狼沒有忠心,給他機(jī)會,那利爪必往我背上抓撓?!?
劉庭岳眉宇間全是殺氣,“好好搜搜侍郎府,里面藏著的東西,別讓他毀了。”
“是。”楊束應(yīng)聲,剛要退下,就聽劉庭岳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蕭漪送信過來,要我給她一百萬兩!”
楊束正在心里吐槽劉庭岳脾氣大,一聽這話,跟著怒了,失聲喊“一百萬兩?清河郡主想錢想瘋了!”
“柳眠?!眲⑼ピ揽粗鴹钍?,眼里透著期待。
楊束默默無語,“侯爺,對付清河郡主,要從長計議,現(xiàn)階段,我們的手伸不到蕭國。”
真是氣狠了,居然指望他一個百戶搞垮蕭漪。
說多少遍了,那不是閨閣姑娘??!
上過的戰(zhàn)場,比他睡的覺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