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嵐羞惱的瞪楊束,為免他說出更多不堪入耳的話,鄭嵐把人趕了出去。
“你慢慢吃,朕攻到晉城,給你寄禮物?!睏钍锏馈?
腳步聲遠去后,鄭嵐才打開房門,看著路口,她幽幽嘆息。
……
“你瘋了?還要去洪家?”
譚朗難以置信的看著靖陽侯,懷疑他被打傻了。
“秦軍行軍的速度緩了,顯然是銀錢緊張了?!?
靖陽侯抬起眸,神情沉肅,“為了業(yè)國的百姓,我必須舍棄自身!”
譚朗翻白眼,真大義凜然,但說到底,就是給兒子爭軍功。
“溫室里養(yǎng)不出參天大樹?!?
“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明明我辛苦點,他就能青云直上,一生富貴,又何必要讓他流血拼殺?!?
靖陽侯微抬下巴,“若同旁人一樣,靖陽侯府的胎還有誰稀罕?”
“……”
“去吧,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每年清明,我會給你燒點紙錢?!?
說完,譚朗就要走,尋死的人攔不住,燒紙就行。
“你拉我做什么?”
譚朗瞅靖陽侯。
“一起。”靖陽侯呲牙笑。
有外人在,洪林成就是動手,也不至于使出吃奶的勁。
“沒空?!弊T朗一口回絕。
老匹夫發(fā)起威來,可不管幾個人,無辜不無辜,框框就是一頓打。
“一壇美酒!”靖陽侯從牙縫里擠出字。
見譚朗還要走,他加了根手指。
“三壇!”
“十壇都沒用?!弊T朗提自己的褲腰帶,想擺脫靖陽侯的拉扯,他可沒這老東西抗揍。
一棍子下去,得被人抬回去。
“來人,備車!”
靖陽侯朝外喊,仗著力氣大,拖拽著譚朗往門口去。
“撒手!”
譚朗吹胡子瞪眼。
“兄弟一場,你總不能看著我死。”
“誰跟你是兄弟!”
“呸!”譚朗沖靖陽侯噴唾沫。
“今兒你不去也得去!”靖陽侯抹了把臉,狠下眸吼,“你敢跳車,我就吊死在你房門口!”
“臭潑皮!”
譚朗臉都氣紅了,指著靖陽侯破口大罵。
靖陽侯將人拽上車,怕譚朗沒罵過癮,他將臉湊近了些。
車夫聽著里頭雷霆般的吼聲,默默離遠了些。
“放開老子!”
“老子不去!”
譚朗抬腳踹靖陽侯的臉,只恨絕交晚了。
“就半刻鐘的時間,很快的,忍忍就過了?!?
靖陽侯好脾氣的寬慰譚朗。
“我忍你老母!”譚朗揚起一拳揮向靖陽侯的眼睛。
“侯爺,到了?!?
車夫膽戰(zhàn)心驚,趕緊朝里道,生怕兵部尚書把侯爺打死了。
“可是到了!”
靖陽侯捂著眼睛,將譚朗往外拖。
“老子不去!”譚朗抓著車門,踹靖陽侯。
靖陽侯哼哼,“由不得你!”
洪家大門口的小廝驚疑的看著這一幕,兵部尚書跟靖陽侯不是私交好?這是什么情況?
怎么有“逼良為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