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弄死……”楊束止了聲,拍了下腦袋,“差點忘了。”
楊束把小匣子拿過來,“咱家有銀礦了,等我再弄個金礦,保管讓娘子橫著走,看中什么就買什么?!?
“世子是天運(yùn)之人?!绷嵞抗鉁厝幔瑳]有追問,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靜養(yǎng)安胎,讓他們的孩子,平平安安的落地。
該做的她都做了,柳韻相信楊束的能力。
“我也覺得?!睏钍硎究隙?,同柳韻的手相握,“我保證,不會讓你等太久。”
“謹(jǐn)慎,不可急躁?!绷嵲僖淮味凇?
飯后,兩人在榻上閑聊。
這一晚,楊束睡的很安穩(wěn),溫香暖玉抱著,真不是一個人能比的。
撫了撫柳韻的秀發(fā),楊束靠過去,在她眉間親了下。
“娘子真絕色?!?
見柳韻睫毛顫動,楊束在她耳邊溫聲開口。
“好色之徒?!绷嵨幢犙?,含糊回了句。
楊束輕笑,沒再擾她,輕手輕腳下榻。
“時辰不是還早?!绷嵃霌纹鹕恚跫鼻械牡?。
楊束忙回頭扶她,“去廚房瞧瞧,給你做點吃的。”
“再睡會?!?
“我可沒膽子不告而別?!睏钍戳艘幢蛔?,滿眼繾綣。
聞,柳韻才安心躺下,在條件允許的情況,她貪戀同楊束相處的每一刻。
進(jìn)了廚房,楊束把看見的食材都做了。
柳韻看著滿滿一桌的吃食,眨了眨眼。
“都嘗嘗,不好吃的別勉強(qiáng)自己?!睏钍谘佬?。
柳韻夾起個湯圓大小的物什,看了看楊束,她放進(jìn)了嘴里,還行,熟了。
楊束一向能搗鼓新奇東西,但也不是每次都成,這滿滿一桌,柳韻還是慌的。
楊束見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笑出了聲,“娘子,我都嘗過,確定能吃才端過來。”
楊束不斷往柳韻碗里夾東西,看柳韻放了筷子,吃不下了,楊束把剩下的掃蕩了,好在只是種類多,份量不多,不然,他得撐死在這。
盡管不舍,但午飯后,楊束還是走了。
建安氣氛沉肅,郭奕造反牽連的人太多,刑場斬不過來,今日都還是滿滿一排。
在這樣的血腥下,眾人對楊束的關(guān)注都少了。
也不需要楊束找理由,大家都給他找好了,不就是建安沒法娛樂,趁楊元帥昏睡,去外頭快活。
“侯周,聽說楊束在回來的路上?!本茦抢?,一少年說道。
侯周面色一變,“這么可怕的事,你就不能憋肚子里!”
“喝不成了,我回了?!?
“建安這么大,哪就會撞見?!鄙倌昀『钪堋?
“你不知道,那家伙現(xiàn)在邪的很,我只要出門,十有八九就能撞上他!”
“而一撞上他!”侯周緊捏拳,身體抖了抖,“準(zhǔn)保得躺著回去?!?
“不說了,有事也別喊我了?!焙钪艹冻鲎约旱男渥?,頭也沒回的往外跑。
“出去一趟,這街道越發(fā)靜了。”楊束發(fā)出感慨。
方壯低了低頭,可不得靜,建安誰不知道世子不講理,不僅打人,還會抄家。
明目張膽,又肆無忌憚。
打完人,皇帝還給賞,這不跑等著倒霉?
“咦,那貨挺眼熟的?。俊睏钍钢倜淄饩茦情T口的青年。
近了兩步,楊束揚(yáng)聲喊,“侯周?”
抬腿上馬車的侯周,渾身一震,他就知道!會撞見這玩意!
腳下一滑,侯周腦袋磕車架上,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