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飛翔和總經(jīng)理出去,姚老板還沒走。
他親自給時溫暖和凌墨塵倒了茶,親熱的寒暄。
舅媽一家更是嫉妒,臉色無比難看。
糖糖在一旁看著,酸溜溜的說:“凌先生點東西很熟練啊,經(jīng)常來這種場合嗎?”
這種場合,說不好聽,其實多少都有些灰色地帶。
她這么說,就是故意的。
凌墨塵倒是也不避諱,抿了一口姚老板遞過來的茶,說:“偶爾有應(yīng)酬會來,怎么了?”
“沒,沒怎么?!碧翘潜涣枘珘m眼神一掃,有些害怕的吞了口唾沫,卻還是硬著頭皮說:“凌先生工作那么忙,還經(jīng)常出入這種地方,可別讓溫暖多心才是?!?
凌墨塵笑笑:“出入什么場合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
他抓住時溫暖的手,說:“我忠于溫暖,除了正常應(yīng)酬,我不會做讓她不開心的事。”
凌墨塵語氣沉沉,語速又慢,糖糖被他看著,只覺得被盯的發(fā)寒,不敢說話。
一旁,最會見風(fēng)使舵的小姨忙說:“凌先生說的是啊,糖糖,你叫你男朋友也過來唄,大家一起見個面?!?
糖糖咬咬牙,想了想:“那我打電話問問,看他有沒有空。”
她男朋友父母一直覺得她家條件一般,她自己更沒什么固定工作,跟她在一起是騎驢找馬。
這會兒來這么高級的會所,還是四樓,糖糖想,叫男朋友來,也許他會答應(yīng)!
到時候,也讓他表現(xiàn)表現(xiàn)。
一來出出氣,二來,也讓她男朋友看看,自己的親戚來得起這種地方。
一舉兩得。
糖糖便起身,出去給自己男朋友打電話了。
她一出去,陳飛翔和總經(jīng)理就帶著兩個服務(wù)員,拿了酒水進來。
時溫暖一看,上面的兩瓶紅酒,跟凌墨塵之前公司發(fā)的“員工福利”酒很像!
她記得凌墨塵說過,這酒好喝,但是不值錢!
既然不值錢,姚老板這里又打一折,那就更不用花多少錢了。
時溫暖松了一口氣。
看著姚老板也順帶順眼起來了。
酒放下,姚老板忙說:“把酒開了,給在座的女士倒紅酒?!?
服務(wù)員很懂,女人給紅酒,年輕的男人喝洋酒,年紀(jì)大點的,就喝白酒。
紅酒放到眾人面前,許丹不喝酒也結(jié)果,偷偷拍了個照,并且定位發(fā)了個朋友圈。
朋友圈里,把在座的時家和時家親戚,都給屏蔽了……
小姨也喝了一口酒,說:“哎呦,這高檔會所的酒還挺好喝,酒都沒那么難入喉了?!?
陳飛翔在旁邊說不出話來!
他在這里上班,自然知道這酒的價格。
再看姚老板對凌墨塵和時溫暖那討好的樣子,心里沒底。
尤其是凌墨塵,面對姚老板的討好,游刃有余,仿佛司空見慣。
那氣度,那神態(tài)……陳飛翔越想,越不安心!
他倒了酒,也不敢坐下,借著出去拿水果的由頭,去找打電話的糖糖,想問問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