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論識時務(wù),還得是島國人啊。”
蕭逸服了,從上到下,全特么軟骨頭,沒有一個硬的。
不過他心里,對島皇的評價,又高了三分。
這老東西不簡單啊。
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
最重要的是,這老東西對島國武道的掌控,遠(yuǎn)超他的想象。
名義上的一國之主?
恐怕不盡然!
“三井,等我走了,就讓他們?nèi)フ夷恪!?
蕭逸看著三井高丸。
“記住了,他們不是我的手下,而是我的兄弟?!?
“明白?!?
三井高丸知道蕭逸的意思,趕忙應(yīng)聲。
隨后,蕭逸離開酒店,前往機(jī)場。
到了機(jī)場,專機(jī)已經(jīng)在等著了。
程嘉佳也在,雖一身便裝,但依舊站得筆直,該挺的地方,很挺。
銀狐看了眼程嘉佳,這個女人殺過人。
程嘉佳也在打量著銀狐,這個女人是誰?看著好騷啊。
“冥王寶寶,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回去的時候,萬米高空上,會不會玩點(diǎn)刺激的?”
銀狐貼在蕭逸耳邊,調(diào)笑道。
“先不說我和她很純潔,就是不純潔,你覺得我腰子還允許我玩刺激的么?”
蕭逸目光不善。
“咯咯咯?!?
銀狐大笑起來。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有什么事情,隨時給我打電話?!?
蕭逸看著山丘等人。
“記住了,幫三井高丸可以,但自身安全為主,明白么?”
“明白。”
“我走了?!?
蕭逸抱了抱銀狐,沒再墨跡,轉(zhuǎn)身登機(jī)。
他知道,他不走,他們不會走的。
唰。
程嘉佳看著四眼他們,敬了個禮。
四眼他們一怔,不知道她為何這般。
“這是為那一晚,為那些孩子們敬的禮。”
程嘉佳可沒忘了,那天夜里,他們渾身浴血的樣子。
不管他們是什么人,憑他們做的事情,就當(dāng)?shù)闷鹚粋€禮。
“呵呵?!?
銀狐他們笑笑,回了一個禮。
“他們當(dāng)過兵……”
程嘉佳心中閃過念頭,微微點(diǎn)頭后,也登上了專機(jī)。
“女兵王?有點(diǎn)意思?!?
銀狐看著程嘉佳的背影,微微一笑。
很快,專機(jī)在轟鳴聲中,沖天而起。
“走吧。”
銀狐收回目光,看向周圍。
“冥王一走,島國不少人都得松口氣了,他這么高調(diào)離開,應(yīng)該是兩國高層達(dá)成了共識……”
“那我們不也暴露了?”
赤鬼挑眉。
“無所謂,逸哥說了,我們不該游走于黑暗,更該行走于光明之中?!?
四眼淡淡道。
“走,去見三井,等幫他殺完人,我們就離開?!?
“嗯。”
一行人驅(qū)車離開機(jī)場,前往與三井高丸約好的地方。
如銀狐所說,冥王離開島國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不說舉國歡慶,起碼某個層面的人,都齊齊松了口氣。
這煞星,可算是走了。
他走了,起碼不用擔(dān)心有命出門,沒命回家了。
至于黑崎會的損失,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
沒人敢譴責(zé),萬一一譴責(zé),冥王再殺個回馬槍呢?
就連島皇,也露出了笑模樣。
雖然丟了面子,但起碼性命無憂了。
冥王在,他寢食難安。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