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小晚,別走?!?
“別讓我重復,盛庭梟?!?
“別走?!?
他孤零零的站在淺灘,渾身濕透了,白襯衫勾勒出倒三角身材,他瘦了很多,仍舊挺拔,原本捋上去的發(fā)絲也垂落下來,滴滴答答的掉著水,而那雙空洞洞的眼眸好似蒙了一層水光,眼尾泛紅。
他像是即將被人遺棄的寵物,正在竭力挽留在主人。
江晚告誡自己不要心軟,扯了扯手臂,沒扯回來,“你......”
“我不知道!”
她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第一支舞有這個意思,如果我知道,我不會答應(yīng)?!?
他后悔了,也知道錯了。
“不重要了......你總是這樣,用你的思維做出決定......”
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并不想繼續(xù)聊下去了,一股濃濃的疲憊感吞噬了她僅剩的精力。
她去扯開他的手,一根根手指掰開,快要掰開最后一根手指的時候,盛庭梟緊抿的薄唇終于開了口。
“你需要那個藥,我?guī)湍隳?,我答?yīng)了她三個要求,完成了,她會把藥給我?!?
她一怔,僵硬了。
“小晚,我從未背叛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說那兩個字。”
離婚。
他快瘋了,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所有的隱忍和謀劃都失去了意義。
離婚?
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
“小晚,我們之間沒有離婚,如果你要走,只有喪偶?!?/p>